那個我沒有見過的男子,第一個打頭,幾個人都衝了上去,他上去之後一把就耗住了一個人的脖頸,三稜刺直接就紮了上去,橫著轉身用三稜刺的刺尖兒劃開了一個人的脖頸,他的肩膀上面連續被砍了兩刀,男子大吼著揮舞著三稜刺,又扎穿了一個人的脖頸,三稜刺不知道扎到了什麼地方,拔不出來了,他上去一腳踹開了一個人,邊上兩個人大片刀照著他又招呼了下來,他甚至連躲閃都沒有,一手抓住了一個人的手腕,一用力,一下就把兩個人手裡面的片兒刀都卸了下來,他一手一把片兒刀瘋狂瘋的照著前面就砍了下去,瞬間的功夫,周圍閃開了一條血路,邊上的花爺,寧爺,鋒刃,三個人一人手上一把片兒刀,手上的三稜刺也早都不知道丟到哪兒去了,這四個人一個比一個兇狠,一個比一個生猛。
面對對面好幾十人,四個人身上被砍了好幾刀,滿身的傷口與鮮血,四個人一人兩把片兒刀,一鼓作氣,瘋狂的就向前砍殺,片刻之後,周圍倒地了一票人,到處都是血跡,還有人躺在地上痛苦的慘叫聲音,周圍都被人群給堵滿圍死了,他們四個這一兇狠的瘋狂衝刺,一下就衝到了門口的位置,邊上的人瞬間下意識的都給讓開了一條出路,幾個人都是滿臉鮮血,傷痕累累,最前面的花爺轉身橫著一片刀就剁到了一個人的肩膀上面,瞬間鮮血淋漓,男子“啊”的慘叫了一聲,花爺轉身大拳頭一把呼倒了好幾個人,接著另一把片兒刀上去一片刀就剁到了一個人的腦袋上面,直接就把那個人給砍倒再了地上,他根本沒有任何的遲疑,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腦袋,自己面前的走廊裡面有一扇窗戶,他衝過去“咣”的就是一下,整個人都把窗戶給撞碎了,這裡是三樓,他一隻手一抓窗臺邊緣,整個人瞬間就跳了下去“咣”的就是一下,他摔倒在了地上,同一時間,邊上的寧爺,還有鋒刃,兩個人一前一後“蹭,蹭”的全都躥了下去,很明顯,要是想跑的話,這裡是唯一的出路,別的地方想要跑的話,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整個走廊裡面都是劉常亮的人,他這裡至少駐紮了五六十人。
這還是他們這幾個人強悍的戰鬥力,剛才的兇狠,一下讓周圍的人有些害怕了,也就是這一絲的機會,這三個人先後衝了出去,從三樓都跳下去了,寧爺重重的摔倒到了地上,之後他一聲慘叫,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角落,邊上的鋒刃一下抓住了邊上的一個電線杆,整個人滑落了下去,三個人躺在地上,渾身上下都是鮮血,看著都有些嚇人,最後一個是那個我沒見過的男子,他剛一隻腳踩上了臺階,邊上不知道是誰,上去一把就耗住了他的後背,他正要往下跳逃命呢,被人一把就從窗戶上面給耗了下來,重重的摔到了走廊的位置,他倒地之後,側面衝上來一個人,一片倒照著他臉上就是一刀,他一捂自己的臉,瞬間他就被人群埋沒了,我只看就了瘋狂的片兒刀在照著他揮舞,也看見了數不清的人影都在爭相恐後的往前擠,我皺了皺眉頭,看了眼自己的手錶,自言自語“這都是什麼時候了,王墨笛怎麼還不來?現在越來越廢物了。”
正說著呢,就聽見警車的聲音響了起來,瞬間的功夫,大批大批的警車衝了過來,直接把整個快捷酒店都給包圍了起來,我看著上面數不清的警察和特警都衝了下來,這麼一大批的人,把整個快捷酒店都給團團圍住了,很快,我看見了王墨笛,我已經好久沒有見過他了,他穿著一身警服,四處看了看,伸手一招呼,周圍已經開始有大批大批的小混混開始四處逃竄了,這就像是貓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