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想來真的?玩玩就算了,那女人能和你媳婦比嗎?這個世界上還能有比王欣更容忍你的女人嗎?操,越玩腦子越秀逗,你他媽自己好好想想吧。”
王騰一把就把邊上的沙發給推開了,他走到門口的時候,轉身“範小賞,王欣甩了你行,你敢甩了她,我敲斷了你的腿,你認識我王騰二十多年,你瞭解我的,我說的出來,幹得出來。”
王騰憤怒的轉身就出門了,我跟在了王騰的身後,門口施荊軻的車子還停在那裡,我站在門口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在不遠處黑影中站著的幾個男子,這邊的動靜鬧的挺大的,但是我沒有想到,能驚動到那邊的人,那幾個人都是邵靜怡家附近的人,這批人,只要我見過的,所有的樣貌,都在我的腦海裡面,我記得清清楚楚。
其中又有一個陌生的面孔,他們那邊很謹慎的盯著我們這邊,我覺得我這些日子摸這邊的情況,已經摸得夠清楚了,可是現在看來,還是差不少。
我腦子裡面已經有了一個計劃,一個要如何做的計劃,只不過,這個計劃一定要把所有人都瞞住,任何一個環節都不能出錯,任何一個暗哨都要摸透,如果隨便錯過了哪個暗哨,那就等於這麼長時間的努力都白費了,所以我一定要把這些暗哨全都挖出來。
回到活人墓,我看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子,衝著她微微一笑,我發現女子居然也出現了短暫的失神的狀態,我皺了皺眉頭,嘴角抹過一抹自信的笑容,繼續回憶。
回到W市,我們從範小賞家裡面出來,我順勢轉身跟著王騰上了施荊軻的邁巴赫,我們兩個上車,施荊軻還在車裡面彎著腰,跟做賊一樣。
看見我們兩個上來了,他鬼鬼祟祟的,一臉的猥瑣,看了看周圍,連忙發動了車子,開車就離開了,半個多小時以後,我們三個人坐在了一個燒烤攤的邊上。
王騰的臉色不好看,點了一些燒烤,我看著施荊軻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施荊軻,你怎麼了?”
我叫了他一聲,他居然都沒有反應過來,還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喂,我和你說話呢。”
在我第二句話的時候,施荊軻這才把頭抬起來,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啊?”
我瞅著施荊軻,施荊軻看著我沒說話,又把頭低下了。
這個時候啤酒也上來了,我遞給了王騰一瓶,看著他心情不好,我還是想要好好的安慰他一下,說句實話,畢竟他們這些日子,帶給我不少快樂,他很真誠。
“行了,開心點,如果真的不開心,就說出來,開心也是過,不開心也是過,為什麼不開心的過,這是你告訴我的。”
王騰自己咬開啤酒,一口氣兒“咕咚,咕咚,咕咚”的就幹了一瓶兒,接著他自己又咬開了一瓶,喘了口氣,片刻之後,自己又“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喝完了。
當他咬開第三瓶的時候,我抓住了他的手腕“你這是想要自殺嗎?多大點事,這麼鬱悶?又不是你媳婦和別人睡覺被抓住了。”
王騰拿著啤酒,看了我一眼,他也沒有生氣,不過他簡單的思考了一下,對我也沒有任何的隱瞞,這種坦誠的率真,實在是少有“王欣和範小賞他們兩家是世交,我們這批人,都是從小一起穿著開襠褲長大的,一起上小學,上初中,上高中,我高中還沒有畢業呢,就因為太淘氣了,被我爸爸弄到了部隊,給了他的一個朋友,成為了那裡的兵,我和李墨瞳,就是從那個部隊認識的”
王騰這次喝了一口酒“王欣二十歲的時候,就嫁給了二十一歲的範小賞,他們倆現在一個二十二,另一個二十三,已經結婚兩年了。”
“王欣最早以前是喜歡騰少的,是想跟騰少過的,是因為範小賞喜歡她,所以騰少把王欣介紹給範小賞的,騰少是因為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