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記並不登記,婚戒也絕不帶,因為那是我唯一可以為JANE做的事情了,我為她堅守了我的愛,這些年我始終只愛她。今天我終於的償心願能和她一起戴上戒指,我想用水泥永遠把這枚戒指封存在這個墓碑上,而我的戒指永遠不會再取下,直到我死後帶進墳墓。陳少,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求你原諒我,我只是希望你能諒解我,從此後,每年我會在上海定居,一直陪著她,我會經常來看她。”
“不需要,她根本不寂寞,不要你陪,她活著的時候就沒有提起過你,所以,現在,她依然有我,不需要你。”
“是呀,李伯伯,你要回來定居?那你現在的妻子呢?你的那幾個女兒呢?你是不是又一次的自私了呢?既然,你已經在若干年前妥協了,那麼就該繼續下去,你為伯母保留了這份愛,珍藏了這對戒指,今天,你的心願達成了,就好了,我相信伯母已經看到了你的真情,她的在天之靈一定也獲得了安慰,即使沒有愛,你也有你的責任,你的女兒有權利享受你給於的愛,我和陳少很不幸都是在缺失一半愛的狀態下長大的,我們都知道那份遺憾,所以,請不要再親手製造悲劇了。陳少已經有我,伯母也一直會有我們在守護,你可以放心的回國,如果你想念伯母了,再回來就是了。”
“再回來?這一次,如果不是利用了宗家長老要規勸陳少的機會,或者我這輩子都無法離開韓國,所以,我不能回去,一旦回去了,我就再見不到她,是,你說的不錯,我有責任,有義務,但是我已經付出了我的30年,那麼剩下的三十年應該是可以讓我自己支配的,不是嘛?我想用我最後的生命來贖罪,我要守護在她的身邊,最後和她葬在一起。”
這次,丫丫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就連陳少也一時說不出什麼,只是愣愣地看著自己的親身父親再一次將戒指顫巍巍地放在了墓碑上,再一次跪下身,再一次的凝望著母親撫摸著墓碑上的照片留著眼淚。
不想打攪李忠義的痴情,也擔心在發愣中的陳少又會忍耐不住再次找李忠義麻煩,丫丫還是毅然挽著陳少的胳膊把他帶出了墓園,帶回了海邊的別墅。
站在花園內,遠處的大海一陣陣咆哮著,陽光依然明媚,映得海水灰色中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幽藍。
“為什麼那麼幫他?”
“啊?”
“為什麼帶走我,讓他有時間和那女人獨處?”
“我只是不想你再衝動和他吵或者和他打架,其實,我說真話,我感覺這個韓國伯伯也蠻可憐的,看著他那麼傷心,實在有點不忍心,縭,一切的事情等明天或者以後再說,今天就讓他和伯母單獨相處一下吧,好嗎?”
“我說不好還來得及嗎?可憐?他可憐,那墓地裡的那個女人呢?她那20幾年過的就不可憐?幸好那個單細胞動物大腦結構簡單,經常能為自己找到開心的理由,一個人就把我帶大了,還硬撐著把繼承在她手裡的事業用雪白的方式擴充套件著,證明她完全是純白的。其實我知道,當她開始賭氣,用自己的人生賭氣時,她早已經不具備幸福的權利,她已經為過去這一小段人生賭上了一生這個賭注。可惜她輸了,所以,她那20幾年其實過得也不幸福。她總表現出不記得自己的兒子還有一個男性的家長,總是在人前笑的白痴狀,可是,她心底的痛和傷口從來就沒癒合過。所以,我才更狠,這個男人憑什麼又回來?他根本就該永遠消失,他甚至都沒有資格花去30年來恕罪。”
“縭,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答應我,你會用真心回答我。”
“什麼問題?”
“你先答應我。”
“我從來對你只會用真心,說吧,別矯情了。”
“我知道你很愛你的媽媽,現在你又愛上了我,這是兩種不同的愛,並不衝突,但是,如果我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