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母親讓他出國散散心,他幾乎未加思索,逃也般的出來了,想暫時擺脫那種壓抑的心情。
可他不願在施樂面前示弱,“怎麼,你覺得我現在過得不開心嗎?”
突然湊近的笑臉讓施樂心跳一滯,她抗誘惑的道行還不夠高深。
臉紅了紅,她支支吾吾地,“沒有啊,我,我只是覺得你不拍戲可惜了。”
見施樂對他滿臉憐惜,旋風心裡酸楚,如果時光可以倒回,他也許會做不同的選擇,可是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寵溺地颳了一下她的鼻尖兒,“謝謝你這麼捧我的場!起碼讓我知道還有一個忠實粉絲在默默支援我!”
施樂尷尬地揉了揉自己鼻子,低著頭,又開始念除妖降魔咒了。
然而旋風顯然是有些低估自己的魅力了。
雖說在國外知名度大不如前,但在國人心裡,他這幾年對電影業的貢獻仍有不可取代的位置。
施樂唸的這個科系有不少國人留學生,當他們見到陪施樂來上課的墨鏡大帥哥竟然是旋風時,頓時炸開了鍋,瘋了般上前索要簽名,要求合影留念。
到最後,連外國學生和老師也湊熱鬧加入其中,鬧得課堂癱瘓了整整半節課。
第二堂課,施樂可不敢再讓旋風陪了,旋風也無其他事可做,便在主要行政樓一樓的咖啡廳坐著等她,玩玩手機,上上網,然而卻招來了無數國人學生的圍觀。
放學後,見他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住,還有各個學生會組織的記者在採訪他,施樂頭都大了,她可不想擠破頭衝進去,於是給他發了條簡訊。
‘我在校門口等你,你自己想辦法脫身。’
一個半小時後。
如果不是旋風,施樂很可能已經走人了。
她還從來沒試過等一個男人等這麼久過,果然帥哥是有特權的。
“對不起,對不起,讓你久等了。”旋風風塵僕僕地跑過來,戴著墨鏡,用西裝蒙這頭,樣子別提多滑稽了。
施樂哈哈大笑。
旋風一臉苦惱,“你還笑。你根本猜不到我是怎麼逃出來的。我本來藉口去洗手間然後脫身,誰知他們一直守在門口堵我,我還是從洗手間的窗戶爬出去的,幸好這是一樓,不過不小心被樓後面的樹枝刮傷了臉。”
旋風摘下墨鏡,彎腰湊近她,只見他眼角下方有一道兩厘米的血痕,不算嚴重,但還是有些影響美觀。
“媽呀,毀容了,快跟我回家,我給你擦點藥!”
旋風即刻抓住了她的手腕,“不礙事,我現在已經沒有再需要這張臉的地方,毀容了也不怕。”
這一抓,力度有點大,一下子將她拉進了男人的懷裡。
他黑眸裡流轉著憂鬱和落寞,就在幾秒鐘前,他樣子雖狼狽,可臉上的神情充滿了光彩,容光煥發,就像他當明星時那般魅力四射。
其實他是熱愛這種感覺的,不是嗎?
為什麼偏偏要去走私軍火。
四目相對。
清爽的風將長髮吹起,幾縷髮絲拂過臉頰,男人輕輕將其拂開,卻撩動了他的心絃。
眼窩一熱,俯下頭,他想吻她。
施樂慌忙側開了臉。
“喂喂喂,你不許勾引我犯錯誤,不然偶像也不給面子,把你暴打成豬八戒!”她半開玩笑地說,轉身走在前面,殊不知她嚇得腿兒都軟了,心跳得飛快。
望著她嬌小卻堅毅的背影,旋風苦苦一笑。
這磐石般的心門,看來一輩子他都無法開啟了。
還以為回家就消停了,沒想到熱情的學生會同學們知道李陽認識施樂,專門拜託學生會主席李陽同志來遊說施樂同志,讓施樂同志去遊說旋風同志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