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還有些不安,自從她知道自己一直沒有孩子可能與林家大房有關係之後便想通了許多。
上午的時候,任時佳正讓丫鬟青柳拿了銀子去林家的廚房讓廚房加上幾道任瑤期和任瑤華喜歡吃的菜,一個訊息傳到了林家的內院、
雷家太夫人死了。
當時任瑤期也在任時佳屋裡,與任瑤音鬥著吃完了奶正精神著的小林岑。
這個訊息讓人任瑤期驚了一驚,拿著撥浪鼓的手頓在了半空中。
“怎麼突然就……前日不還好好的嗎?”任時佳也嚇了一跳,問那個進來報信的丫鬟。
前日林家為林岑辦滿月酒的時候雷太夫人還來過,當時的她完全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好。
“不清楚,說是昨兒半夜突然得了急病去的。”丫鬟也是聽外頭說的,雷家的人天一亮就派人出門買白布,然後雲陽城的人家陸續接到了雷家的報喪,林家也是剛剛接到的。
任時佳有些唏噓,不過想到雷太夫人也已經快到古稀之年,雖然瞧著並不怎麼顯老,畢竟年紀在那裡便也釋然了。
任瑤期卻是想得多了些,她想到的是雷太夫人的猝死與她的身份是不是有關係,若是死因真的不那麼簡單,那動手的人是誰。
畢竟雷老夫人死的這個時間點實在有些巧合,正在別人想要利用她的身份攻擊雷家的時候。
她的死到底是會將自己身份的秘密帶進棺材還是會將雷家推向一個更加進退兩難的地步?
之後不久林大太太派了個嬤嬤過來了,林家下午要過去雷府弔唁,林老太太的意思是讓任時佳跟著林大太太一起去。
那位嬤嬤想必是林大太太面前得用的,任時佳對她十分客氣,還與她聊了會兒天。
任時佳在林家的下人們那裡人緣倒是十分好,因為她打賞大方又沒有什麼架子。
說起雷老太太的事情那位嬤嬤也是一臉唏噓:“前日還好端端的,從我們這裡離開的時候奴婢還跟著大太太一起將她送到了二門。現在說沒了就沒了,真是……”
任時佳嘆道:“畢竟是年紀大了。聽說雷老夫人當年在南邊的時候雷家艱難,她孃家也倒了,吃了不少的苦。那時候落下了什麼病根也說不準。”
那位嬤嬤聞言沉默了片刻,然後壓低了聲音道:“現在外頭有些傳聞。”
任時佳有些驚訝,不由得問道:“什麼傳聞?”
“聽說雷太夫人死得有些蹊蹺,她其實不是發急病死的,而是被人害死的!”
任時佳聞言愣住了,臉色也有些發白:“這……不可能吧?什麼人要害她?雷家才來燕北多久,哪裡來的仇家?”
“這個就不清楚了,奴婢也是聽外頭傳言。您想啊,這位太夫人聽說平日裡極注重保養,一年到頭連個小病也沒有,什麼病根呀的聽都沒有聽過,哪一次出現在人面前的時候不是面容紅潤氣派十足?至於是什麼仇家……這就說不準了,或許是衝著雷家來的,或許是衝著雷太夫人來的,可能是外頭的人也可能是她們自己府裡的人。
“你是哪裡聽來的傳聞?”任時佳吶吶道,聽聲音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奴婢是聽別的府裡的婆子說的,不過也有說這話是從雷家的那哪個丫鬟那裡傳出來的。正所謂無風不起浪,奴婢瞧著這事兒準有蹊蹺!”
說到這裡,大太太那裡派人來找這位嬤嬤了,嬤嬤便起身與任時佳告辭了。
在隔壁坐著的任瑤期和任瑤音將之前任時佳和那位嬤嬤的談話聽了個十之八九。
任瑤音對雷家的事情不怎麼感興趣,她正在幫任時佳給小林岑繡一雙老虎鞋,認真的穿針走線。
任瑤期一邊拿著小鉗子剝松子兒,一邊看著任瑤音做活兒,思緒卻是早已經飛走了十萬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