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小心!”突現的木雅歌遽然高聲,段小樓激靈的危險躲過右後側刺來的一刀。
“你怎麼來了?”
兩人背心相依相托,小心警惕黑衣人突然偷襲,重重包圍下危險四伏,木雅歌驀然的出現,更令段小樓擔憂不已。
“今夜還在誇你斂了性子,不想一個時辰後,你固疾又犯了。”
“今夜跑了他們,就如大海撈針難尋了,我不能讓她們逃了。”
“哼,今日誰死誰手還不知呢。”黑衣人突地暴喝打斷她們對話,又朝其他黑衣人高聲一命,俱舉刀朝她們兩刺去。
段小樓一心護著木雅歌不收分毫傷害,由攻成守,處於被動狀態,木雅歌被她護得難以大戰拳腳,也開始不利起來。
“你這樣我們處境更為堪憂,你先突破重圍。”
眼睜睜見著包圍她們的圈子越發狹小,木雅歌狼狽提醒。
“他們目標是你,我也只能護著你。”
段小樓心急如焚,奈何這群人也看出她家娘子武藝尋常,刻意齊對娘子,她若不護著,與推她娘子進危險中無異。木雅歌哪不知其中緣由,氣的恨恨咬牙,沒想到她居然累及段小樓,受困於敵。
柳家夫妻如困獸之鬥般掙扎求生,黑衣人也氣勢也越發激進,眼見勝利在握,黑夜中卻傳來幾聲衣袂撲簌驚響,一個眨眼,四周不知何時翻躍出幾個陌生身影來,一言不發,氣勢洶洶的紛紛朝著黑衣人武去。
險境逆轉,段小樓疾步到木雅歌身側,怪道:“知道是什麼人嗎?”身形舞動模糊不清,段小樓一時辨別不出這新一撥人是敵是友。
木雅歌凝神一看,認出其中一個臉龐,驚道:“是韓飛,孃親的護衛。”
段小樓即可也認出餘下幾人是在李旦家救助過她的柳家暗衛。
人數相當,武藝懸殊,不出三刻,黑衣人連連敗陣,最後束手就擒。
暗衛手握刺刀,反架在黑衣人脖子上,令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段小樓大步上前,扯下其中一個人的遮面,認出這人就是幾日來一直尾隨她們的江湖人士,不由更怒:“誰派你來的。”
韓飛手中刺刀適時深刺頸脖一分,黑衣人嚇的不敢不據實以告:“是北方的江姑娘。”
“是江凌燕?”木雅歌上前一步,見黑衣人點了頭,又問一句:“是她讓你們跟隨我們,然後在四處散播我們的事?”
江湖人士再次點頭。
“為何今日對我們用*香?”段小樓奪過韓飛手中利劍,直指江湖人的心臟位置。若真是隻為毀了兩人名節,絕不會用這種下三濫手段,只怕江凌燕要的不止兩人受人鄙薄這般簡單。
段小樓此問,問的江湖人垂首不敢出聲,其餘江湖人士也紛紛低頭膽怯的不敢多言一句。
“還需多問嗎?江凌燕要你我受辱,痛苦不堪。”木雅歌笑容冰冷,笑的冷冽,笑的寒骨。
今夜若中了迷香,她們兩隻怕···
段小樓怎會不懂,心中憤懣異常,怒充於腦,手中劍狠狠刺進黑衣人心房,聽得一聲慘呼,黑衣人頃刻倒地不起,駭的餘下江湖人縮瑟一抖。
“她太卑劣了!”段小樓甩掉手中劍,盛怒不休:“身為女子竟起這般歹毒心腸。”
“正因她是女子,所以知曉對什麼樣的凌,辱對女子痛不欲生,百倍奉還原是指這個。”木雅歌冷笑一聲,掃了眼江湖人,走向韓飛:“隨我回成陽,這些人你找個罪不可赦的名目送進成陽大牢,讓他們永不見天日。”
段小樓見木雅歌面寒冰涼,心知那份寄情山水的悠閒暇情定被攪的蕩然無存,痛惜之時也覺得放棄山水也不全是壞事。
至少眼下又比遊山覽水更為重要的事要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