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打個電話問問。”蘇曉倩吐了吐舌頭,她知道楚輕雲生氣了,現在生產這麼緊湊,原材料晚到一天都會給公司造成很大損失。
“不用,我親自問他。”楚輕雲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繼而撥打了宋天明的電話,然而鈴聲響了很久一直沒有接。
楚輕雲眉頭越皺越緊,雲臺公司有規定,企業主管以上的員工必須24小時開機,這個宋天明在幹什麼?
她正yù結束通話時,電話被接通了,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喂,你是誰?”
楚輕雲眼皮一跳,宋天明手機丟了?還是她心中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難道宋天明出事了?
她嚥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回道:“我是宋天明的朋友,請問你是?”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傳來冰冷而緩慢的聲音,“我是公安局的。”
一剎那,楚輕雲感覺如墜冰窖,真的出事了!
宋天明去緬甸是為了進口血罌,血罌這種植物其實是罌粟的變種在上世紀中葉的浩劫之中產生,在華夏,無論是罌粟還是血罌屬於違禁作物,sī人嚴禁種植。
罌粟是神秘、美麗與邪惡的代名詞,罌粟huā美麗的如夢如幻,可是罌粟的果實,卻充斥著魔鬼般的罪惡。將罌粟未成熟的果實用刀切開,會流出rǔ白sè的汁液,這種汁液凝固後變為黑sè的片狀物體古華夏人給這種東西起了一個形象的名字~鴉片。
鴉片經過加工可以製成海yin等一系列毒pin,雖然如此,我們也不能完全將罌粟視之為洪水猛獸二其實它其中含有很多有價值的藥用成分,它們有些沒有毒xìng,有些雖然有毒xìng,但是合理利用也可以救人治病。
血罌外觀跟罌粟類似不過它未成熟果實呈紅sè血罌比罌粟產量更低,產物更純一些,楚輕雲新藥需要的就是血罌秸稈中一種無毒的阿片生物鹼。
其實血罌秸稈中含有的毒xìng成分極少極少,用來提煉毒mn根本是得不償失,但是即便如此,這種東西也屬於違禁品。
楚輕雲的父親最開始曾向有關部門打過申請,希望能透過科學認證,合法進口血罌秸稈然而沒能成功。
有關部門在華夏曆來是個神秘部門,其職責和工作內容都是個謎。
部門工作人員辦事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毒pin這東西在華夏被嚴厲禁止,批准進口血罌秸稈是容易,可是批准了有什麼好處呢?這又不能給他帶來什麼政績而且一旦出事了呢?比如工廠研究出了利用血罌秸稈提取毒品的技術了呢?或者秸稈裡藏著種子呢?將一粒種子塞進秸稈中很容易,難道檢查的時候要一根一根的剖開麼?
一旦發生了這種事那就意味著責任,吃力不討好,有關部門負責人自然不會去幹。
楚天百般交涉無果,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偷偷進口了他自問對得起良心,再說了,血罌秸稈本身近乎於無毒物質就算丟失了幾噸也無所謂。
邊境對毒pin和血罌果實,種子之類查的很嚴但是對秸稈卻不怎麼管,只要把它們混進麥秸或者稻草裡就可以混進邊境,因為邊境的緝毒〖警〗察也知道,這玩意兒基本無害,難道為了這種無意義的東西就每根麥秸都抽出來查?那真是閒的蛋疼了。
進口血罌秸稈的不止雲臺公司一家,還有幾家藥廠也有進口,藥廠和緝毒〖警〗察已經達成了共識,只要你別明目張膽的進口他們都會裝作沒看見,與人方便與己方便。
當然為了更方便,藥廠逢年過節也會給方方面面的有關人員送去一些,“年貨”。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緝毒〖警〗察工作危險係數很高,
而且工資又一般,如果沒有點特殊福利,誰願意這樣拼命?
幾年來,楚天一直採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