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掌櫃也勸說過秦生,告訴秦生書院不是他能去的地方,後來看到秦生的執著,他才告訴了秦生書院的所在。
大同的街道上行人還很少,除了大步趕路的秦生之外,偶爾能看到三五個買賣人,他們推著熱氣騰騰的包子饅頭,往正街上走,他們的模樣很實在也很認真,因為他們全家的生計都在自己推的那幾籠包子饅頭裡。
對於他們,包子饅頭就是他們生活的依靠,亦或是生活的全部。
秦生穿過一條衚衕,這時右拐,剛走出衚衕時,他忽然驚訝了,心跳加速起來,他雙眼目視著前方,不敢有半點挪動的樣子,整個人顯出一種莊重的樣子。
他看到的的是距離自己幾十米之外的一所建築,建築可說是雕龍畫鳳獨具匠心,不管是建築物的整體模樣,還是建築物上分開的若干小的裝璜和設計,也都是巧奪天工。
讓秦生止步不走,深深敬畏的不僅僅是書院的建築構造和精細的工藝,讓他覺得奇怪的是,雖然自己和書院還有幾十米的距離,但是自己已經真切的能感受到來自書院的那種強勢的氣流,不錯這種氣流就是主宰整個聖元大陸,最高的權威神器文氣。
從秦生的目光中,可以想象他此刻心中的敬畏和期待,他只是停留了片刻,這時開始起步向前,朝大同府上最高等的學院聖文書院走去。
聖文書院不愧是大同府上最高等的學院,高過數尺的牌樓圓柱被塗漆成丹紅色,在圓柱的上方根根一樣細小的木質長方形木塊往牌樓頂成階梯形狀,同時木塊於木塊之中留著相符合的空隙,讓人一看不但有巧奪天工的妙絕,還有濃厚的文化氣息栩栩如生,讓人除了敬畏之外,更多的是無限的遐想和期待。
秦生只是距離在聖文書院幾十米處停留了一會兒,當他心裡充滿無限感觸之後,頓時全神貫注的看了文院的丹紅色大門,門還緊閉著,聖文書院門外尚無一個人影存在。
早了,聖文書院每日辰時才開啟大門,而每天的讀書時間是辰時之後的一刻鐘之後。
因為還是萬物復甦的春天,早上還是有點冷,當瑟瑟晨風吹過大地山脈,吹在秦生身上時,秦生不由的打了個噴嚏,轉眼望向遙遠的天際,那是無限高矗的山巔,在山巔之處,白色雲霧忽淡忽濃,一輪初生的紅日在雲霧中漸漸爬起,一步一步往山巔上升。
秦生這時才發現,時辰還早,是自己來早了,也就在秦生為了來早有些失落的時候,一聲咔吱聲忽然響起,秦生聞聲望去,此刻發出聲音的正是書院的那扇丹紅色大門。
當吱呀的開門聲終止,一個穿著得體的藍衣少年拿著一把掃帚從書院裡走了出來,藍衣少年頭上帶著聖文書院獨有的文生帽,在帽子的醒目處一個帶著文的標誌栩栩如生。
看到書院的門被開啟,又看到了一個聖文書院的書生,秦生心裡充滿了希望的大步走了過去,他把姜承的舉薦信拿到了手裡,他要和那個藍衣少年說明自己的來意,告訴他自己是受了道縣姜承舉薦來書院讀書的。 還沒有容得秦生說出半句,隨著顧瀟的喊聲之後,從大同客棧裡跑出來幾個彪形大漢,一下子把秦生圍住,接下來便是大呼大喊,生生的把秦生從客棧門外的門庭上擠壓了下去。
馬伕劉大哥看到眼前的情況,先行上了馬車,看到秦生被逼了下來,擔心的呼喊道:“秦雙甲,秦雙甲,上車我們走吧!”
秦生看了一眼劉大哥,這時還沒有走,他雙眼默默的注視著被趕出來的客棧,懸掛在門庭上的那副大字,被秦生視為墨寶的大同客棧幾個字,此刻在秦生眼裡倒顯得微不足道,因為剛剛來時在小二口裡得知這門庭上的墨跡是出自客棧掌櫃之手。
如果當真是出自顧瀟之手,那麼就憑顧瀟剛剛的勢力和出言的惡毒,顯得他是那麼沒有素養,但凡對於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