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會了,這些兵士是要告我調教的,怎麼會沒有成就感呢。”高成道。
“那不就結了,你現在就是一種小孩子心態,根本沒有把離國的百姓放在心上。您與景帝置氣,氣他不相信您,把您的兒子留在了京城,可是換成您做皇帝。說不定也會這樣做,因為這是歷朝以來的規矩,難道不是嗎,只能說離國到現在只經歷了兩代皇帝,所以才會有如今的這種局面,如果是這一朝經歷的皇帝多了,你便不會如此的大驚小怪了。”許榮華道。
“一派胡言,分明就是他做錯了,是他先不相信我的,憑什麼現在要我來相信他。”高成道:“我可不是安南王。不會那麼輕易的就上他的當的。”
“我沒說過要您上他的當,我只希望你能相信我父親的眼光一次,相信我,讓我帶兵前去,徹底的把噬王他們給消滅。如果不是現在阻斷了噬王與北夷之間的勾結,將來一定會後患無窮的,高成,你也曾經歷過動亂的朝代,也明白百姓們無家可歸是什麼樣的日子,難道你想讓離國的百姓再遭一次這樣的劫難嗎,如果你不想。只能相信我,讓我調了這五千精兵前去,與駱將軍會合在一起。”許榮華道。
“巧舌如黃,你平素裡就是這樣騙我堂弟的吧,告訴你,我可不是安南王。我決對不會相信一個身上流著安平侯血液的女子,再說了,你在京裡的那些劣跡我早就已經知曉了,就在這些日子以來你說你改觀了,別人相信。我可不會相信,一個人,狗改不了吃屎,本性難移,哼哼,你還別說,我還真不介意為此與安南王翻臉,因為他實在有眼無識,會把兵符交給你這樣的人,那一百個水兵,死得可真慘。”淮北王是徹底的說服不了了。
許榮華一陣惱怒從心底騰起,只感覺這個老頑固實在是有些欠扁。
沒有辦法了,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她只能開打了。
許榮華道:“好,聽你這麼說,看來你是不會把兵符交到我的手上了,我倒是想問問你,是不是非得以武服人,我打你給打敗了,你才會相信我。”
“你把我打敗了,我也未必會相信你,不過,你若是跟我過招,必死無疑。”習武之人天生都好鬥,許榮華不相信高成不上當,果然,他應聲了:“你若是打得過我,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高成這樣子,似乎是對自己有十足的信心,而且似乎也是想借這個機會來把許榮華給打死了,所以才會這樣說的。
許榮華看著他掄著的那個大錘,不禁覺得搞笑萬分。
“那好吧,你就看招吧。”許榮華和高成開始打了起來。
正在這時,駱紅衣跑了進來,擋在了他們二人的面前。
“我相信你。”
駱紅衣說道:“淮北王伯伯,你若不肯調兵給許榮華,我便把我手下的女兵全借給他,只要您不說什麼便成了。”
“那不行,你的女兵也是你辛辛苦苦訓練出來的,豈能亂借給別人,再說了,你的這些個女兵訓練出來實屬不容易,且莫不可以讓她在此處生事了。”高成說完以後生怕駱紅衣將手中的兵符交給許榮華,一把將駱紅衣拉以了他的身後,對許榮華道:“既然你不怕死,那就開始吧。”
“這一次我不會再手下留情了,煩請您把兵符放在明眼處,誰若贏了,誰便去取兵符。”許榮華對高成道。
高成立即把兵符扔到了他不遠處的一個几案上:“來吧。“
二人打鬥了起來,一時之間只看到風捲狂沙,兩人打著打著,遠離了原來的方位,漸漸的往軍營的前方而去,駱紅衣看得著急,高寒卻在一旁氣定神閒。
“高成的功力不差,不可以讓他們繼續打了,他招招致命,把許姑娘當成了禍害,你一定要阻止他們。”駱紅衣這些日子以來對許榮華有些好感,尤其是聽說了駱小小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