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掌上明珠,“請問,我真的是你的女兒嗎?”
“是,不過從這一秒開始就不是了。我沒有那麼骯髒的女兒。”隨著話語的結束,高圓寺輝彥丟出了一個戶口本,裡面是隻有一個名字的戶籍,孤獨地只有一個叫“宮崎砂”的名字。
就是姓氏也不願賜予,這麼快就做好這一切吶,這是有預謀的丟棄。
接過戶口,葵向著高圓寺輝彥的方向一鞠躬,“我以後跟高圓寺家沒有任何關係,我以後不叫高圓寺砂,更不叫宮崎砂,只叫砂葵,謝謝您這麼多年的照顧。”
沒有哭,葵是笑著轉身的,只是在轉身後的那一刻留下了眼淚,流過了嘴角,浸入了唇內,是澀的味道,沒有苦只是澀。這是最後一次,葵為高圓寺家流淚,沒有人看得見,除了高圓寺砂。
高圓寺輝彥看著離去的女兒,眼中閃過愧疚,只是在看見牆角的妻子時,那絲愧疚完全被恨意取代,媽媽犯下的,就讓女兒來還吧。他能顧及的也只是繪梨花一個女兒,一個被虧欠的孩子,一個少了母愛的孩子……
這個少女·新星?
——慌張·見報而已……什麼?!為什麼會見報啊!
跡部景吾達到了最後的確認,項鍊真的不是繪梨花的,項鍊是屬於高圓寺砂的所有物。
“高圓寺學妹,我記得上次你說的是你給你妹妹的,怎麼這一次,呵呵~”忍足侑士沒有明說,只是字字句句似乎都在諷刺高圓寺繪梨花的前言不答後話,同時忍足侑士沒有告訴跡部景吾自己曾經跟高圓寺繪梨花的對話,畢竟就算忍足侑士不‘錦上添花’,跡部景吾也不見得會如同曾經那般對高圓寺繪梨花好。
面對忍足侑士的詢問,高圓寺繪梨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當時只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自己只是見不得高圓寺砂好才會搶了她的項鍊。今天看到跡部景吾帶著項鍊過來,焦急憤怒的詢問的時候,高圓寺繪梨花覺得,有必要說清楚,畢竟高圓寺繪梨花可是最早知道跡部景吾不要高圓寺砂的人之一,所有的一切更是邀功似的告訴了父親,害怕扯上高圓寺砂留下的爛攤子,高圓寺繪梨花很誠實地告訴了跡部景吾,項鍊從來都是高圓寺砂的。
“該死!我們走吧,樺地,忍足。”跡部景吾沒有逗留,掏出手機讓司機等在冰帝的門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道歉,或者嘗試挽回,只是一會兒,還能挽回的,只是一會兒罷了……
從新得到身體的掌控權,高圓寺砂明顯地感覺葵少女脫離後,實體化般的顏色黯淡了很多,若隱若現的跟空氣顏色不斷接近,“葵,你沒事吧?”擔心是真的,來到這個世界這麼長的時間裡,葵一直陪著高圓寺砂,早已經把葵當作是朋友了,如果有一天葵消失的話,高圓寺砂絕對不能適應,最害怕的還是葵會消失。
是不是今天太過分了,給與葵的打擊,雖然說是斬斷一切,但是一起發生的話,只要是感情很深的都難以接受吧。高圓寺砂這才明白,不是每個人對待感情都能很好抽離的,或者說,其實她對感情看的太過淡了,而相反的葵少女對自己所擁有的感情看的很重,也許試著去感受的話,能讓她的演技……
甩了甩頭,高圓寺砂覺得自己是想太多了,職業病!
『‘沒事,有點累了,你自己玩吧,我休息一下’』
說完話後,葵少女的身影徹底的不見了,如果不是胸腔中那股屬於葵少女的情緒還在,高圓寺砂還真是擔心,葵少女不會再出現。
算是解決了這一切,高圓寺砂也明白是時候去找個地方住。酒店以及高階公寓早就被高圓寺砂否決了,畢竟在物價奇高東京,住那樣的地方簡直就是燒錢,雖然兩輩子高圓寺砂都不曾為錢發愁過,但是她以前就是離開父母一個人住的,比較擅長的是財產管理。
還是下午,找屋子比較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