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的拒絕讓她不怎麼喜歡,彷彿在對方眼中,她只是低下階層的人,不過也只是一陣,看了眼身旁的男子,很快笑了開來,帶著勝券在握的自信,因為身旁男子的無所謂的態度。如果真的是無所謂,又怎麼會讓她特意修改?
“請問大小姐,可以讓主人搭個桌嗎?”
屬於女僕軟儒的聲音拉回了高圓寺砂投注在時尚女子的視線以及態度,依舊是溫雅的笑意,只是收斂起疏離的盛氣凌人,側目,站立於女僕身旁的,是兩位出色的少年。左邊的少年有一頭修剪整齊的絳紫色短髮,一副橢圓的眼鏡將其眼睛完全遮蓋,卻不影響眾人對其五官的高分評價,頎長的身軀略顯瘦削,當然那是所能看到的表面,總的來說,是一位優雅的少年;右邊的是一位白髮少年,蓬鬆的白髮洋洋灑灑的,配合少年俊美深刻的五官,就是身旁的女僕也禁不住誘惑頻頻偷看,不過白髮少年腦後那條小辮子,讓高圓寺砂想到了某王者學校裡面的某雙打組合!
是誰,也無所謂不是嗎?現在,四人的桌子被高圓寺砂一人佔了,照現在人滿的狀況來看,就算不讓眼前的少年坐下,遲早也要讓那些穿著保守的甚至古怪的男性生物坐,對比的話,這對少年比較好吧。點了點頭,讓少年坐到了對面。
雖然無意瞭解和服裝扮的女僕跟兩位男生的互動,不過作為同一桌上的高圓寺砂還是聽到兩人口中不時冒過的“雅治”“請客”“搭檔”之類的詞彙。果然是立海大的雙打,只是作為紳士乖孩子的柳生比呂士會出現在這些地方,著實讓高圓寺砂不解。即使不解,但是她也無意詢問,因為即便是王子,對現在的高圓寺砂來說也不過是出色的陌生人罷了。她從來不是那些瘋狂的王子迷,她只是個曾經嫉妒他們的人。
不知道是知難而退還是出於什麼原因,黑髮男子和時尚女子在被打斷之後都沒有再跟高圓寺砂搭話,只是男子笑的太過可有可無,女子笑得過於自信,讓高圓寺砂感覺不太對勁就是了。
喝完最後的一口哈密瓜蘇打水,高圓寺砂準備結賬離開,畢竟今天出來很久了,是時候回家,不然估計會被那位名義上的父親批鬥,更會被那位曾經是藝伎的母親教育,那絕對是斷不了的酷刑。摸了摸放錢包的地方,沒有?!慌張!怎麼可能!!!
視線投注到地上,想嘗試尋找,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了黑髮男子手上把玩著的東西,不是他物,正是她的錢包,視線上移,是時尚女子的原來如此的笑容以及男子不懷好意的臉。
想到早先進入咖啡屋的時候,男子似乎跟在自己身後進來的,那麼可能是掉了錢包,被男子撿了,直接否決了對方偷盜的可能,高圓寺砂可不認為一個小偷會大咧咧地在失主面前把玩失物。難怪他會留意自己,卻原來是錢包引起的,不過這男的也絕對不安好心,否則不會扣押錢包直至現在才拿出來晃。來者不善,既然一開始對方沒有把錢包還給自己,那麼現在也必不會那麼輕易相還。
“條件是什麼?”越過面前同一張桌子的兩人,高圓寺砂直接詢問把玩著錢包的男子,引來了兩人詫異的眼光,以及時尚女子的寓意高圓寺砂必須妥協的笑容。
“你說呢?”男子不答反問,好整以暇地推了推茶色的遮陽鏡,料定高圓寺砂知道答案。
嘴角很不文雅地抽抽,“我沒有那些衣服。”無奈只能妥協,高圓寺砂可不想因為這樣的事給家裡打電話,先不說繪梨花少女絕對不會鳥她,那對父母的話,只怕知道她“荒廢”練習跑來這些地方,估計她想到脫身辦法以前的日子都不會好過就是了。
“我有準備~各式各樣的和~服,我是由~貴紗織,多多指教,高傲~的女孩。”早行至高圓寺砂的身旁,懶懶地伸出手,由貴紗織表示友好。
『由貴紗織你好,由貴紗織再見!切~,我還由貴香織裡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