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月和祈亞霖兄弟相攜而去。
“等等我啊,月主子,不要拋棄我啊……”石巖連忙追了上去。
媽呀,月主子正在氣頭上哈,若是她一個氣昏了頭,跟別的男人好了去,主子就要後悔莫及,哭天抹淚呀淚呀呀……
所以,他一定要幫主子去看著點才行,不能讓單純的月主子,被別的男人給騙了去呀呀呀……
白夜忐忑不安,走到主子身邊,相信,不需要他稟報,剛才月主子的話,憑主子的聽力,已聽的一字不漏。
看著主子漆黑的臉,白夜後退幾步,以免撞入暴風圈中。
易璟煬都快要氣死了,那個死丫頭,居然為了祁亞霖,不顧性命,還當眾拋棄他,和別的男人玩去,真是該死。
什麼,分居?
哼,沒門,就算他死了,也絕不跟她分開。
該死,看她對祈亞霖笑的那麼美,他真想……真想上去撕掉那張笑臉,再一腳踹死祈亞霖。
一陣陣冷氣飄來,白夜感覺自己都快要成冰人了,他忙出口安慰:“主子,息怒啊,月主子她正在故意氣你呢,你可不要掉進她的陷阱裡去啊。”
易璟煬深呼吸幾口,閉上眼。
好半響後,他睜開眼,眼裡的憤怒嫉妒已無,俊臉上恢復了往日的淡然,淡淡道:“走,我們去陪月兒寶貝看龍船賽去。”
看龍船賽,分為兩種,一種在地上看,一種在船上看,超有錢的人都喜歡包一艘畫舫,站在畫舫上看,愜意,安靜,悠閒。
而一般富人家,都是站在岸上看比賽,擠來擠去,人擠人,腳踩腳,還要跟著龍船一起賽跑,雖擁擠,但也瘋狂和刺激,好玩。
祈亞霖不忍心見皇甫月在人群中擠,四人就去了租畫舫地,想租一艘畫舫,哪知,畫舫早在三天前就訂沒了,沒有了閒置的畫舫。
“這兩艘畫舫也有人訂下?”祈亞霖指著湖面上,兩艘還未開動的畫舫,問負責人。
負責人點頭:“這兩艘畫舫的主人還來到,但在三天前就已訂出去了,很抱歉,已經沒有閒置的畫舫了。”
“亞霖,既然沒有了,我們就去岸上看,龍船賽快要開始了,我們快走。”說著,皇甫月想也沒想,就去拉祈亞霖的手。
祈亞霖一愣,俊臉微紅,盯著拉著他往前急走的皇甫月,暗默:這丫頭,她知道她在幹什麼嗎?
石巖瞪著兩隻握在一起的手,震愣後,著急的捶胸頓足,錘肝撓肺,快步上前,攔住了兩人。
瞪著皇甫月,一臉悲憤,他怒:“月主子,你你你……你居然背叛主子,你……嗷嗷嗷……蒼天啊,大地啊,月主子啊,主子那麼美的人,你也忍心背叛他,你也太不講道義了吧!”
皇甫月嘴角抽了抽,秀眉抽了抽,小臉蛋抽了抽,頭頂上一群群烏鴉飛過,她抖了抖渾身起的雞皮疙瘩,睨向石巖,美眸一瞪,怒:“石巖,你要死了,鬼吼鬼叫的,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背叛了我家煬煬啊?”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你的手,背叛了主子。”石巖指著皇甫月和祈亞霖牽在一起的手,一臉哭天抹淚,彷彿皇甫月背叛的人是他似得。
皇甫月這才意識到,貌似,她在無意中,是牽了祈亞霖的手,但……死石巖,他用得著這麼驚天動地,天崩地裂嗎,活像她紅杏出牆,跟男人上了床似得。
哎……她家煬煬,仙人之姿,淡然如風,怎麼看,都是頂級品種,可……他怎麼就養出這麼一個怪伽屬下?
皇甫月很自然的鬆開了祈亞霖的手,揉了揉太陽穴,說道:“拜託,我們是朋友,在特殊時候,牽手很正常吧。”
“哪裡正常了,男人和女人牽手就是不正常,嗚嗚……月主子,你背叛主子,你不厚道,我家主子呀,太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