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昨晚到底有沒有上床就可以了。”
他嗓音透著不耐,冷冷淡淡宛如對待陌生人一般,“有沒有你自己不是很清楚?”
“很抱歉我昨晚喝多了,腦子對於後面的很多事情都不太記得。”她笑著說,“所以你麻煩你來告訴我,我們到底有沒有上床?我有沒有把你三十多年的第一次拿走了?”
三十多年的第一次……
男人俊美如儔,完美迷人的臉色有點微不可視黑沉,深邃如嗨的墨眸是他與生俱來的冷色基調,寵辱不驚的沉穩尊貴氣質斂去他太多鋒芒,定定而坐猶如一座不可撼動的佇立高山。
看他一貫如此冷淡,即便是挑戰到如此不可觸及的問題也仍舊沒能撼動他的一點情緒,藍希又笑著,胳膊肘擱在腿上,託著下巴輕佻的朝男人眨眨眼曖昧道,“要是我真把你三十年來第一次拿走了,我怎麼也得負責是不是?要不然若是被人知道得說我多不負責啊,堂堂莫少的初次被人奪走還不被對方負責,這種事情說出去多難聽,你說是不是?”
男人優美涼薄的唇抿在一起,英俊的臉龐哪怕是被她故意這樣挑戰也仍舊不見一絲情緒,只有那對墨玉般深邃眼眸看著她愈發的冷,愈發悠遠。
他就像是一座冰川,真正永遠都化不開的冰川,哪怕她如何挑戰他的男性尊嚴,他也巋然不動半點。
始終沒有得到回應,藍希無所謂的聳聳肩,“或者是,我跟別的男人有沒有上床?”
他刀削般的面龐異常冷硬,冷冷瞥了她一眼,終於發話,“既然這麼在意有沒有跟男人上床,就時時刻刻懂得收斂自己一點。”
“我收不收斂自己你不是很清楚?”
“時間已經不早了。”根本不理會她的話語,他抬手看了看手腕上透著尊貴的瑞士名錶,深邃立體的五官仍舊淡漠如水,倏爾站起身,朝她囑咐道,“等會阿諾會送你的衣服過來。”
說完,不再多說一個字,他身穿著灰色厚款大衣的挺拔踱步到房門邊,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凝視他決絕轉身離開的背影,坐在潔白大床上的藍希緩緩自嘲勾了勾嘴。
在他的眼裡,她的價值又跌落了幾分?
她不在意有沒有跟男人上床,她只是在意跟她上床的男人是誰而已,不過……她似乎真的想多了,有沒有跟人上床,難道她自己感覺不出來?
除了身上一絲不掛之外,她的身體並沒有任何異樣,也就是說,沒有任何人碰過她……她都赤裸裸的在他面前,他都從頭到尾不肯碰她半點?
自認為她的身材還不算差,這樣都沒碰她,到底是他定力太好,還是他壓根是性無能?
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絕對是她的死穴,是她不論脫光站在他面前還是用盡其他辦法勾引他,他也能穩如泰山,儘管五年過去,這一點,始終沒有改變……
當房門重新自動關上後,藍希掀開被子,起身下了床,邁著白皙細腿走向洗手間,果不意外的看到了她昨天所穿的衣物。
那些衣物全部沁溼了水,仍在盥洗臺上。
看著這副場面,就算不問,稍加猜測她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無非就是莫厲琛知道她跟人喝酒,被人灌醉帶到酒店來,然後他出現解救了她的危機……哦不對,應該不只是灌醉吧?
對於自己的酒量,她還是敢打包票的,喝了那麼一點酒,怎麼可能會醉?
她記得昨晚有幾個五年沒見的大學女同學知道她回來,熱情殷切的非要拉著她出去說要給她接風洗塵,她因為回來無聊就去了,結果她們一杯一杯的酒不停灌她……她不是沒長心眼,卻沒想到結果自己還是陰溝裡翻船。
藍希勾唇,挑眉一笑,看來,她昨晚那些所謂的大學同學們熱情殷切招待她的酒裡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