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素的,即刻迎上他迅猛拳頭,發動強勢攻擊,招招攻擊破綻處。
只是,這一次,兩個人動作的聲音明顯是小了,話也沒了,並不明亮的客廳裡,只有一道道拳腳聲和參雜著凜冽寒風颳過。
第二天夏林起床後,看到的是,柳越川在做早餐,陸南笙靠在沙發裡看無聊的看電視,而他們兩個共同有一點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的一面,瘀傷。
不論是陸南笙的臉還是柳越川的,都有明顯的瘀傷,雖不至於那麼慘不忍睹,但看得她仍舊嘴角抽了抽。
在吃早餐時,她忍不住問出來,“請問,你們昨晚夢遊撞牆去了嗎?”
陸南笙面色不改的喝了一口牛奶,“我昨晚打沙包。”
柳越川淡定夾起煎蛋吃了一口,“我昨晚練拳。”
夏林放下筷子總結,“那真是不錯,打沙包能打到自己臉上去,練拳能練到鼻青臉腫,要我替你們報名參加拳王大賽麼?”
兩個人默。
吃過早餐,柳越川就不得不去上班,走時他不放心,一再警告陸南笙不準對夏林怎樣,並且囑咐夏林有事一定要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他,才肯離開。
他終歸是不太放心讓陸南笙跟夏林單獨待在一起,可奈何,陸南笙現在整天閒得慌,而他則忙得慌。
柳越川走後,空間只剩下兩個人。
夏林瞥了眼坐在沙發裡歸然不動,明顯很無聊卻硬是能盯著電視看的男人。
他腦袋上的繃帶拿走了,下巴的鬍渣也沒了,除了臉上的淤青有點影響視覺外,他整個人身上看不到昨天那種落魄的影子。
相反,怎麼看都有種神采熠熠精神煥發的感覺,讓她再次生出想趕走他的念頭。
可顯然,這個男人能賴的時候不是一般的賴,就算她想趕走也是徒勞,他一定還能用其他的方式進來。
她拿他毫無辦法!
夏林心煩意亂,本想無視掉他,卻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找出了備用醫藥箱放在他面前,口吻依舊冷淡道,“裡面有些傷藥,自己塗。”
陸南笙抬起視線鎖在她身上,眼神有點耀眼精神。
夏林一眼就看出他誤會自己什麼,解釋道,“不是隻對你這樣,柳越川出去前我也有叫他先去藥店買藥來塗。”
陸南笙對她這句話自動過濾,有些得寸進尺的揚唇道,“我看不到我傷在那些地方,你幫我塗?”
“洗手間有鏡子。”
夏林給他一記冷眼,懶得理會他,正想轉身進屋不跟他同處一個地方,他卻開口叫住了她。
“我聽說,你在查四季酒店一個客人的資訊?”
夏林腳步倏然頓住,側身回來,眼神有絲警惕,“你想說什麼?”
其實她更想問他是怎麼知道的,知道這件事的只有她跟柳越川,她是相信柳越川絕對不會對陸南笙說這件事的只言半語。
陸南笙知道她顯然不懂她要查的人資訊到底是誰,淳淳善誘,“我可以幫你。”
夏林立即回拒,“我能自己找到他。”
她是打算找出那個人,將來等孩子生下來後去跟孩子做DNA親子鑑定,到時用來跟陸南笙離婚的,所以絕不能讓他知道這件事,也絕不能讓他插手。
一手搭在沙發上,陸南笙高深莫測的一笑,“如果我說,我認識那個人呢?”
夏林怔了怔,“你認識?”
“而且還很熟。”他笑得詭異,“非一般的熟,只要我開口,他就一定能幫你。”
夏林不知他口吻所謂的熟本就指他自己,並不太相信他,“你還是別想從我口中套出什麼,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是我自己的事。”
跟他沒關係?
聽到這個回答,陸南笙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