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五年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不得不慢慢誘導著彼此。
因為隱忍,因為在努力的控制著心底那隻瘋狂的野獸,他額前有密汗滲出,青筋隱隱跳動著。
嘗試了幾次緩慢,終歸還是無法剋制心底的那股迫不及待的慾火,他大掌握住她的腰肢,低低喘息著道,“這一次,不能讓你先適應了,就當我欠著你,下一次,隨便怎麼來。”
話音擲地,不顧她的疼痛,也無法等待她的適應,他猛地動作開來。
他的佔有粗魯而原始,帶著一種狂野之勢,一遍又一邊的掠奪她的所有,就像盡情的發洩著堆積在心底的那股兇猛慾火,毫不懂的憐惜。
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深深淺淺的溢位她的喉嚨,被迫的承受著男人狂野的行動,他的張狂之勢完全讓她忽略了那句,“下一次,隨便怎麼來”……
充滿彈性的單人床發出咯吱咯吱聲,還有男人粗喘跟女人破碎的吟哦,還有隱約還有衝撞而發出讓人浮想聯翩的刺激的聲……
從初時的疼痛到後面是取而代之的歡愉,身體被填滿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失控的揪住被單,慢慢開始迎合著他的動作……
禁慾得太久的男人,要麼不發洩,一旦發洩出來就覆水難收,特別還像陸南笙這種本來就禽獸十足的男人,一旦真正碰上葷,根本不懂什麼叫做節制,可想而知,這一晚,她註定無法輕鬆度過……
清晨,第一縷光亮折射進屋。
房間內是旖旎一片,木質地板上散落著男人的衣物,女人的睡意,凌亂的單人床告示著昨晚激烈的戰況。
春光盪漾,曖昧得不言而喻。
當夏林渾身痠痛,迷迷糊糊睜開一對纖長睫毛時,對上的是陸南笙一張英俊而遍佈熠熠光彩照人的臉龐。
似乎還沒能反應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一愣。
陸南笙一手撐著側臉,笑眯眯的跟她打招呼,“陸太太,早安。”
看著他裸露結實的胸膛,腦袋裡猛地竄過昨晚刺激性的一幕,夏林倒吸了口冷氣,震驚長大嘴,形成一個0。
真的做了?
他們昨晚真的做了?
在她的感覺更像是夢,因為當時沒有開燈,她真的可以當成是一個自欺欺人的夢,但現在看他老神在在,狹長的眼眸漾著愉悅笑意,躺在她身邊的樣子,她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夏林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跳起身,卻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抓住按在床上,緊接著,他高大的身子再一次的壓過來,捏捏她下巴無害笑道,“大清早就這麼活躍,再來一次?嗯?”
感知到他抵在她腿上的炙熱居然在劇烈的甦醒,她眼角抽了抽,本能的想要拒絕,“陸南笙,我們昨晚才做了那麼多……”
“多?”他挑起眉梢,英俊的臉龐在她面上三尺之地,“昨晚有很多?”
難道不多?
她都快被他折磨死了,現在腿都是酥酥軟軟的,他居然還不嫌多?
夏林試著商量道,“陸南笙,我覺得男人太過縱慾不好,還是適當一點比較好,過度的縱慾會導致你……”陣東畝技。
這不說還好,說了就感覺在挑戰他男人的威嚴,後面的話她沒能繼續說下去,因為男人的臉色已經有點不好看了。
陸南笙似笑非笑的捏捏她下頜,深諳的眸光微眯著,“你不覺得,你擔心得多餘了?”
“……”
“就算再過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也照樣能滿足你。”
夏林臉色僵了僵,怎麼說得她有多欲求不滿似的。
陸南笙從她身上推開一點,不容置疑的口吻,“起來,轉身。”
“幹嘛?”
“運動。”
“……現在是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