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慢走不送。”
南宮飛飛坐在沙發中不急不慢的冷笑勾唇,譏嘲意味的眼直抵她,“就一被收養圈養起來的寵物狗,真正的主人都還沒發話呢,這樣亂吠不怕得罪不該得罪的人麼?”
藍希美麗的眉梢當即一皺,對於“被收養圈養起來的寵物狗”這個句話,異常敏感。
可憐蟲,寵物狗,是那些看不慣她囂張跋扈行為的人,背地裡暗暗給她取的名號。
明裡除了這個南宮集團的二千金南宮飛飛外,沒人敢這樣當面說她,也無人敢光明正大對她有半點不敬,因為所有人都懼怕著收養她的男人——莫厲琛。
儘管敏感,也有捕捉到南宮飛飛後面字眼的意思,藍希星眸微冷,“你來這裡做什麼?”
“呵呵,跟你有什麼關係?”南宮飛飛撫了撫髮尾,倩麗悠然,漫不經心,口吻是不加掩飾的厭惡跟輕蔑,“我沒有必要跟你報備。”
聽出她話語中的厭惡,藍希挑眉,真是仗著自己是南宮集團二千金,就以為她不敢動她是不是?
自動送上門的人,焉有不斃之?
她笑了笑,慢悠悠的踱步到南宮飛飛面前,用腳刨了刨她,“喂。”
對於她這種不懂客氣尊重的行為,南宮飛飛厭惡之色溢於言表,挪開屁股坐開了些,惱怒的說,“要說什麼你就說,別動不動就碰到我,降低我的身份!”
“是你說的。”藍希勾唇一笑,倒也乾脆,一手抄起茶几上裝滿咖啡的咖啡杯,直接二話不說潑到她頭上,“賞你的。”
“啊——”絲毫沒預料到她竟會做這等不雅又低俗之事,南宮飛飛猛地從沙發中站起來,一邊用手拍掉精心盤過的頭髮,一邊憤怒又驚訝的瞪著她,“藍希你什麼意思?!”
藍希放下咖啡杯,環臂挑眉,笑得無害,“還不明顯?當然是請你離開咯。”
南宮飛飛氣得俏臉一紅,“你——”
“你們在坐什麼?”
驟然傳來的男人淡淡嗓音打斷她們。
南宮飛飛側頭,朝門口坐在輪椅中的男人凝視而去,男人的身後還有一位長相脫俗的女人。
一改之前的囂張不屑,她委屈得幾步走過去,“姐,厲琛哥,我不管,你們要給我做主!”手指直指藍希,憤恨道,“她用咖啡潑我!”
莫厲琛淡漠的視線掃過她狼狽還滴著咖啡漬的頭髮,再掃過那邊不當一回事的藍希,眼神淡漠之中,又透出一股不言而喻的凌厲,優美的唇畔微抿。
他身後推著輪椅的女人,接過身後跟隨著他們的僕人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南宮飛飛頭上的咖啡漬,屬於親人愛憐的語氣問道,“你們是不是又鬧矛盾了?都不是跟你說過,藍希是你厲琛哥最親的人,不要再跟藍希鬧什麼矛盾嗎?怎麼還是不聽話?”
她的聲音極為好聽,像優美的一曲天籟旋律,不管是看還是聽,都讓人感到賞心悅目,似是一道美麗而難以觸及的風景線。
她站在那裡,猶如一朵出塵水蓮,翩翩而華貴,充滿了聖潔與高貴的氣質,跟藍希明豔而狂放的姿態迥異,但她的美,毋庸置疑。
就像天生不會有交際點兩個人,偏偏命運的軌道硬是把她們糾葛在一起。
藍希靜靜地把她的話納入耳裡,若有似無的挑唇,真是好一個“你厲琛哥最親的人”,一句話就把她跟他的關係撇到禁忌點,讓人都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
南宮飛飛氣惱又委屈的蹬下腳,控訴道,“姐,你怎麼還幫著這個外人說話?我根本就沒多說什麼,分明是她的錯!”
藍希忽而笑著接話,懶洋洋的手指插過髮間,柳眉微挑,姿態顯得漫不經心,“說說我錯在哪了?”
“你用咖啡潑我就是你的錯!”再怎麼樣,她也不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