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檔案的獄警皺眉問道。
“不會有問題的,他可是戴著腳銬和手銬,根本動彈不了,只有捱揍的份。”
老陳聳了聳肩膀。
“估計用不來了多長時間局裡會派人來審問這小子了,你最好去看看,免得像上次那樣犯人被打殘那可就不好了。”
看檔案的獄警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提醒道。
“放心吧,這種十惡不赦的殺人犯即使被打殘也沒有人去管的,再說大頭那夥人都是老油條,不會把事情做得太絕的。”
老陳冷笑,端起了茶杯,準備喝口水潤潤嗓子。
正在他剛剛喝下一口水時,不遠處牢房中卻傳來了一陣淒厲的喊叫聲,這叫聲毛骨悚然,讓他是不由自主的將這口水噴了出來。
“靠,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幾個獄警一聽立刻瞪圓了眼睛,因為他們能夠清晰的聽見有不止一個犯人在樓下喊著救命,從聲音上判斷,應該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暴動了?殺人了?還是火災?
獄警們對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驚駭,幾乎是條件發射似的拿起了擺放在入口處的電警棍,衝出辦公室大門,向著對面的監獄樓趕去。
這陣慘叫聲絕對可以用震天動地來形容,幾乎將監獄裡的所有警力都吸引了過去。
頓時間樓道里充滿了腳步聲,不斷有獄警衝向事發地點,他們手裡大多拿著電話,有幾個手裡還拿著手槍。
等到一幫全副武裝的獄警趕到事發地點後,這才驚愕的發現,原來並不是暴動或者火災,而是大頭等犯人居住的那間牢房出了問題。
還沒有走到那間牢房前,獄警們就看見幾只顫抖或者被扭斷的手臂從牢籠中伸出來,慘叫聲不絕於耳,這讓不少獄警是不寒而慄,是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不敢再向前邁步分毫。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怎麼都成了這樣!”
幹了幾十年監獄警的老陳往籠子裡一看,眼珠子差點沒從眼眶裡瞪出來。
“真是好恐怖啊!”
那個戴眼鏡的獄警也是張大嘴,腳步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
放眼望去,只見偌大的牢房裡只有一個人是站著的,其餘人全部癱倒在了地上,不少人的腦袋紅腫如豬頭,讓人根本分辨不出他們的相貌,大部分囚犯四肢扭曲,看似都折斷了,所以才會一個個哀嚎不已。
可以說牢房中除了那個站著的人外,其餘人都成了殘廢!
“嗚嗚嗚,陳警官,救救我們把,放我出來,這小子是個惡魔,絕對是個惡魔!”
一個斷了雙手,臉蛋紅腫的犯人來到鐵欄邊哀嚎著。
“喂,你是誰?到底在說什麼?”
看著對方那豬頭一樣的肥臉,陳警官疑惑的問道。
“是……是我啊,大頭,陳警官你不認識我了嗎?求你放我出去,我要換牢房,我這輩子都不想跟這個惡魔呆在一起了,求求求你吧!”
惡漢大頭嚎啕大哭,直接在牢房裡磕起頭。
“陳警官,放我們出去吧,饒命啊!”
其餘幾個還能動彈的犯人也是跟著一起磕頭哀求道,看樣子是恐懼的不得了。
不少警察發現這些囚犯的褲襠大部分都是溼漉漉,一股尿騷味鋪面而來,身下還有著黃色液體,顯然是被嚇尿了。
這真是萬萬沒想到的節奏,要知道這夥犯人不是搶劫犯就是混黑道的,暴力傾向嚴重,可以用窮兇極惡來形容他們,結果和這個新來的犯人相處了一會就變成了這樣。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些都是這新來的犯人乾的?這怎麼可能!”
周圍的獄警面面相覷,望向了那個被稱為惡魔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