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營以後,你把我介紹給秦瓊,餘下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沒有特別重要的事,也不要來找我,以免被他人看穿了破綻。”
竇建德答應下來,帶著李棟走到來護兒大軍營前。
來護兒大軍數萬兵馬,營寨約有數里許,四周用籬笆圍起來,每隔幾步便建一個崗哨,斥候守望上面。前門左右兩側分別有兩張小桌,為前來參與府兵的丁勇登記造冊。
竇建德帶著李棟來到小桌前,那府兵忙得滿頭大漢,頭也不抬問道:“下一個!叫什麼名字?”
“黨雨錢!”李棟上前一步,高聲回說。
“哪裡人氏?”
“齊郡漳南人。”
“年齡!”
“一十九歲。”
“好了,進去吧,下一個!”那府兵始終沒有抬頭看一眼,這就算登記完了。
竇建德和李棟相視一望,有此洩氣,準備那麼久,費了那麼多事,如此簡單就放進來了?
二人進了營內,見大營正中的位置,搭建了一處高高的四方平臺,高有二丈,寬有十丈,佔地半畝大小。
四方臺下人來人往,忙碌不息,分別擱置一些觀賞的座位,大概是給來護兒等將軍們準備的。
營內寬敞的地方,新到的府兵捉對兒廝殺,正在下大力氣練習功夫拳腳,好準備打擂時,一舉奪冠,博得一身功名,封妻廕子,光耀門楣。
竇建德見了爽氣頓生,手指平臺說道:“日後,我要在這裡施展身手,奪下最高獎賞!”
李棟心中暗笑,卻抱拳讚道:“竇兄好生了得!小弟佩服!”
“怎麼樣?你也打擂吧!我把頭籌讓給賢弟!”竇建德大言不慚說道。
“竇兄說的哪裡話!你我兄弟爭什麼你先我後。誰拔頭籌不都一樣的?”李棟婉拒竇建德的好意,心中微有不滿,又沒表現出來:“萬一我得頭籌,難免到來將軍賬下訓話。我這身份不尷不尬的,被看穿可就麻煩了。”
“既然如此,愚兄就不客氣了!”竇建德笑言稱道。
二人邊走邊小聲交談,來到大營後方,錘聲叮叮噹噹不斷傳來。經過訊問打聽,曲曲折折找到秦瓊,他正在指揮一幫滿頭大汗的鐵匠打製兵械。
一見是竇建德來了,身邊還帶著一個不認識的漢子,秦瓊連忙放下手裡的活計,迎接上來,喜道:“竇兄幾時回來的?這位是……”
“請賢弟到賬外說話。”竇建德把秦瓊叫到外面。
因為張須陀舉薦,秦瓊被安排做了一名小頭目,軍械修理這裡鮮有人出入,李棟藏身這裡,可謂神鬼不覺。
竇建德把前因後果述說一遍。
秦瓊十分不信,上下仔細打量,才看出一些苗頭。拉住李棟的手,喜不自勝:“面容雖改,身材不變,特別是你虎虎的氣勢,站那兒都扎人眼睛,還是不要拋頭露面的好。”
李棟笑說:“那當然了。謹尊兄長教誨,某在鐵匠鋪從此渡殘生了!哈哈!”
三人一時大笑,為兄弟再次相聚十分開心。
聊了一會兒,竇建德稱道:“愚兄將要在擂臺上博得一身功名,秦瓊賢弟難道不去施展身手麼?依你的身手,愚兄可是要甘敗下風的!”
秦瓊連連擺手拒絕,顧左右而言他:“我乃一名小小鐵匠,哪能到臺前拼個你死我活的。這等好事,還是讓給竇兄吧!你我兄弟同心,其利斷金,誰拿第一,在下都為你們鼓掌相慶。”
“哈哈哈!”竇建德聽秦瓊一番話,更加開心了。李棟賴於身份不能參加,秦瓊又甘願淡泊,不會參加。免除了兩位強勁的對手,擂臺上又多了一層勝算。
“愚兄一心建功立業,就不多說了,回去也將荒疏的功夫再練上一練,免得將來敗在別人手下,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