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玉壓低聲音道:“可不敢胡說,要讓她聽見,你可就糟了。”
舍海點頭,也有些懼怕,合十道:“說的對,說的對,出家人不該背後詆譭。”
……
步刑殺回來後,到晚飯時,眾人在下面吃飯,此時人也不少,這等客棧小憩之時,閒談碎語最是有趣。
賈穗穗湊過來問道:“範姐姐,你們也是要去太玄宮嗎?可來的不巧,江姐姐三天前剛從外面回來,還看了我跟我爹。”
無玉道:“穗穗,是嗎?”
賈穗穗給別桌客人遞酒後說道:“她來的匆忙,待了一會兒就走了,然後說有時間就去太玄宮玩玩,她還給了我一塊令牌,不過這店裡生意這麼忙,我們可沒時間去。”
“令牌?什麼令牌啊?”司空玫問道。
賈穗穗從腰間取出一塊古銅色木牌,道:“就是這個,她說只要有這個,就可以隨時上太玄宮。”
舍海笑道:“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範大姐,你還真沒說錯,到這兒來絕對有收穫。”
步刑殺道:“牌子可是別人的……”
“沒錯。”賈維過來道:“穗穗,快去招呼別的客人,我說範姑娘,你們是要上太玄宮,但是沒有邀請函吧?”
賈穗穗答應一聲,向他們使了個眼神,招呼別人去了。
範銀鈴喝了杯酒,道:“是又如何?”
賈維道:“但你們現在找不著江姑娘,所以想要穗穗手中這塊牌子,我說的可不錯?”
無玉笑道:“賈大叔,沒錯沒錯,來,坐下,我們喝杯酒。”他拉著賈維坐下,問道:“賈大叔既然你們不去,不去把牌子給我們,我們也可以……嘿嘿,是不是啊?”
賈維道:“呵呵,我可不是給你們送人情來的,不過你們想要也可以。”
“說吧,什麼條件?”範銀鈴道。
賈維道:“咱們的恩怨既往不咎。”
範銀鈴道:“這麼說,你不怪我打跑了溫家的人咯?”
賈維道:“怪不怪的,其實那溫家沒幾個好東西,打的好,只不過當中有點誤會罷了,我已經明白了,你雖然破壞了我的計劃,但我也想明白了,如果那次照我所想發展下去,就算成功了,可穗穗又要過上顛沛流離的生活了。”
範銀鈴道:“我欠你們一個道歉,對不起,賈大叔。”
賈維笑道:“我原諒你了,不過若你們想要這塊牌子的話,得要付出一點代價。”
“是要錢?”舍海問道。範銀鈴眼神卻有些古怪。
無玉道:“賈大叔是我們的故人,哪裡有這麼庸俗?”
賈維站起身來,抖了抖算盤,道:“小師父說的沒錯,是要錢,三千兩。”
舍海叫道:“三千兩,你窮瘋了吧,你這家客棧值不值三千兩啊?”
賈維道:“無所謂,我想這訊息若走漏出去,別說三千兩,恐怕三萬……”話未說完,只見東邊桌一人道:“三千兩我買了。”
無玉道:“你買什麼?我……”話沒說完,看到司空玫一臉陰沉與警覺,便住了口。
那人身著黑衣,大約三十來歲,他走過來,低聲道:“當然是牌子,太玄宮自由進出的牌子,老闆說的好,不要說三千兩,就是三萬……”
“那我就出三萬兩好了。”門外走進一褐衣公子,風度翩翩,身後四個僕從,氣息深沉,看來是他的僕從。
黑衣人見此,又畏畏縮縮退了回去。
賈維道:“公子裡面請。”
那公子向範銀鈴和司空玫看了一眼,道:“老闆,三萬兩賣不賣?”
他一個僕從道:“這位是諸葛兆公子。”
範銀鈴低聲道:“這是個紈絝,是諸葛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