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也是情理之中,在他的意料之內,他想要的就是想在高手出現之前,見諒多撈一點而已。
小動作不但宇文自越看出來了,就連宇文自越身旁的那位貌不出眾的中年男人也是看出來的。宇文自越能看得出來並不奇怪,因為他對這些賭場的規矩知之甚詳,同時看事物的時候,宇文自越靠的並不只是眼睛,還有感覺和內家高手的靈識。可是這個中年男人能看出來可就有點不同尋常了。
“買定離手了。”那荷官再次叫了起來,只是那聲線卻不再像之前的那般的輕鬆寫意,他現在就想盼著上面趕快派人下來處理,否則這樣下起,他真的負不起那個責任啊!
“小兄弟,你趕快下注啊!”
“是啊!我們也跟著沾沾光,跟你下。”
“是不是還賣六點?”
荷官已經搖好了骰子,而宇文自越此時卻是沒有沒有下注,而其他的賭客卻是開始是著急起來了,他們都希望能跟著宇文自越搏一回穩賺的賭注。
“當然。”宇文自越微微一笑,他知道,最多也就是一兩手的事情而已了,既然荷官已經“報警”了,事情也就意味著要結束了,因此到了現在也就沒有了繼續隱藏的必要了,那就放開手腳來一次吧!
而宇文自越一說完,符麗雯就是把手上所有的籌碼整整二十五萬陸仟,全部都推到了六點的小格子上了。符麗雯這是不知天高地厚,根本就不懂得隱諱和人心險惡,她還真以為這種地方是能靠著運氣和實力就可以肆意妄為的了。當然了,宇文自越是知道的,只是他並不在意,因為他有這個實力,他有能力藐視這個世界的潛規則。
見到宇文自越下注了,大部分的賭客都是開始跟風起來,雖然還有一部分相對保守的賭客,他們雖然沒有跟著宇文自越下注,但也是滿懷希望地在觀望當中,如果這一次宇文自越還贏了,想必下一次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開始跟著下注了。而那個中年男人也是跟著下了三十萬的賭資,這些都是他之前贏來的,大不了再還回去,這對他來說問題不大。而加上宇文自越的二十幾萬和其他的一些賭客加起來,在六點的小格子上不多時就已經是推起了小山一般的籌碼,少說也有好幾百萬了,這一次如果真開了六點,那賭場將要賠上好幾千萬的資金。這在龍海酒店這樣的賭場來說,一把幾千萬的輸贏還是相當大的賭注了。所以,那荷官的額頭上的汗珠已經開始一點點地往下滴了。
而與在這賭場當中的緊張氣氛相同的是,在龍海酒店的最頂層,此時也是開始緊張起來,因為很久都滅蠅拉響賭場的警報了,上面立即就是對這次的警報高度重視起來。
“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敢來龍海酒店打秋風?”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子眉頭緊皺起來:“在龍海市比較厲害的那幾個傢伙我們都已經給他們打過招呼了,難道是外來的?趕快給我接通影片,我要看看是誰敢來我這裡撒野。”
就在這時,這個西裝男子的辦公室的大門突然沒有絲毫徵兆地被人開啟了。這男子本身就因為宇文自越的出現心情略顯暴躁,現在居然還有人敢這麼沒禮貌地闖入他的辦公室,這不是在火上澆油嗎?
“你他…”那男子剛想爆粗口,但一見那窈窕的身姿,頓時焉了下來,滿腔的氣憤也瞬間化為畢恭畢敬:“歡姐,您怎麼來了?”
“我聽下面的人說,今晚賭場裡來了一個刺頭,這是怎麼回事啊?”走進來的哪位女子聲音比較陰柔,再配上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嫵媚與煞氣相糅合,感覺說不出的怪異,但是總體上又給人一種自然而然的氣質和風塵女子的平易近人。
可是,面對這樣的一個女子,那西裝男子卻是表現出而來極度的客氣和尊敬。這女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沒錯,我也是剛剛才收到手下人的通知,正準備看看到底這個不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