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是來比賽的,不是來這裡看無聊的人耍寶的,你去吧!我四處逛逛。”宇文自越拒接了吳教官的要求,幾個起落之間消失在泰山之巔,想必是去遊玩泰山的奇觀和景觀了。
“這小子!”吳教官看著宇文自越離去的身影,無奈地說道。他雖然在名義上是宇文自越的直接領導,但是宇文自越的實力畢竟不比他低,學無老幼,達者為師,他沒有資格去命令或者強制宇文自越做任何的事情。而且,宇文自越本身就和他是合作的關係,他就更加不可能以自己的身份去壓制宇文自越了。
離開了泰山之巔,宇文自越在泰山之內閒庭信步地走著,據說泰山之內有十大奇觀和十大景觀,既然來了宇文自越自然要好好地遊玩一下。據說旭日東昇、雲海玉盤、晚霞夕照、黃河金帶等等十大奇觀乃是泰山獨有的奇觀。而石塢松濤、對松絕奇、桃園精舍和靈巖勝景等十大景觀同樣能令人流連忘返。
但是,比較遺憾的是,宇文自越來到泰山的時候已經是時近中午了,對於旭日東昇的奇觀是無緣相見了,或許要等到明天早上,而晚霞夕照也要鄧德高傍晚時分才能看見。但是這並不能阻擋宇文自越對泰山的痴迷,他開始在各大景觀之中來回地穿梭,欣賞著,讚歎著,享受著。
“記得有人曾經說過,人生不管你的目的地在哪,但一定要學會欣賞沿途的風景,試問這世間還有什麼樣的風景能與這裡相比?”宇文自越駐足在一簾瀑布前,由衷地感嘆道。
“古人云,珍奇之寶,不可使見貪婪之人,若經入目,比動其心,既動其心,必生其計,終究是禍患。”然而,就在宇文自越沉醉於景色之震撼之時,忽然一聲嬌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而這泰山之美,美不勝收卻不懂收斂,招來貪婪之人,留下處處人為的痕跡,刀砍斧鑿豈比渾然天成?”
宇文自越心下一愣,轉頭望去,見到一二八少女,亭亭玉立,略顯遺憾地看著那瀑布之上,惋惜之情溢於言表。
“三代穿衣,五代吃飯。都是生活所逼。”宇文自越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有容人胸懷,看到的並不是刀砍斧鑿的瑕疵,而應該看到的是世人智慧的精華。欣賞的是一種情懷而絕不是一種計較,天地萬物,一啄一飲,皆有定律,做人不能計較得太清楚。有了計較之心,那就不是欣賞,而是鑑賞。”宇文自越並沒有去詢問這女子是誰,也不去追究她為何會出現在這裡,有時候相逢不如偶遇,偶遇何必相識。
“這位兄臺好境界,小女子甘拜下風。敢問兄臺貴姓!”那女子眼神微亮,對宇文自越笑道。
“有緣自會相見,相逢何必曾相識?”宇文自越哈哈一笑,轉身離去。至於這女子是何人,宇文自越並不在意,但是他知道,他還會再見到這個女子的,只是希望到那時候,見到的不會是敵人。這是宇文自越心中冥冥的一種先知先覺,說不出的玄奧,但是事實多次證明,宇文自越的這種感覺從來都不會欺騙他。
“看來七十二羽殺真的不是一般的人,是一個怪人,手染鮮血卻也可以文質彬彬,希望下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不會讓我失望,還沒有一個男人能逃得過我血滿江的魔爪。”然而,宇文自越離去之後,那女子卻是一改之前的雍容高雅,反而眼神暴戾之色湧動地看著宇文自越的背景,冷冷道。
泰山之巔,眾多門派,幾多家族,匯聚一堂,以少林、吳家為首,正在討論著一些宇文自越一點興趣都沒有的話題。而宇文自越也在泰山之中繼續遊賞。直到夕陽西下,宇文自越大飽眼福地欣賞了晚霞夕照的美景之後,這才心滿意足地回到了泰山之巔,回到了屬於他的那一間臨時搭建的復古茅房之中。
“怎麼樣,這一天你遊遍泰山了?”吳教官早就在宇文自越的冒犯之中等候多時了。
“你有什麼事嗎?”宇文自越不答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