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在世俗中不可小覷。
這樣說吧!龍海市現在就是一頭肥羊,剛剛興起的一個經濟大都市。很多的勢力都極為的眼紅,可是,在白道有著張家這個巨無霸在,除了實力不俗的符家佔據了龍海市的冰山一角,潛伏代發,其他的勢力都是不敢進軍龍海市的。而在黑道上,雖然董事會的實力已經遠不比以前古龍在的時候那麼輝煌。可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有著董事會的五老在,在這個世俗之中,一般的黑道想要進軍都要掂量掂量。這就足可看出張家和董事會這一白一黑的勢力有多強。
可是,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龍海酒店的三位股東都和他們有著一定的關係和交情。但是宇文自越來了,他們一樣要倒臺,因為他們很清楚,在這個世俗中,再強的勢力也遠不如強大實力的武林高手。因此,龍海酒店的三位股東不得不退出龍海市的這個舞臺。他們也曾經試圖掙扎過。可是黑道董事會已經是宇文自越的人了,董事會的五老已經回絕了他們,不會給他們撐腰。而白道來說,以張家的實力來說,他們可以不懼怕宇文自越,但是他們不得不懼怕吳珩,因為以他們現在的地位來說,知道吳珩就是第十九師的大隊長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因此,張家選擇了袖手旁觀,加上歡姐也倒臺了,他們並不傻,乾淨利落脆地答應把自己這些年的努力拱手讓人,因為沒有什麼事情能比自己的命還要來的重要。
但是,想要自己自己是怎麼死的三位股東就理所當然地想要見上宇文自越一面,或者準確地說是想要進上吳珩一面。
宇文自越也不是狠心腸的人,人家都自動繳械投降了,他也不忍抬絕情,因此他主動找上了龍海市的三位股東。
“聽說三位想要見我,說吧!有什麼事情,我時間有限。”宇文自越很不客氣地不請自來,堂而皇之地坐在沙發上,對站在自己面前的三位龍海酒店的股東問道。
“吳珩閣下!之前在賭場是我們有眼無珠,怠慢了高人,還請見諒。”其中的以為股東戰戰兢兢地說道,面對這樣的強者,由不得他們不害怕。
“行了,你們都坐吧!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我真的沒有時間和你們打擦邊球,再不說我走了。”宇文自越淡淡地說道。其實他是真的沒有時間的,他一會還要去見見高峰,好些天了,他對高峰也是有一點點不放心。如果不是順路過來,宇文自越可不會親自來一趟。
“不用不用,我們這三把老骨頭都快要坐骨神經痛了,站著挺好。”他們可真的是不敢坐啊!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雖然年齡還小,他們三個都可以做人家的爺爺了,可是人家卻有著揮揮手就拿走他們的生命的能力,面對這樣的人,就是給他們十個膽子也無法在宇文自越的面前隨意起來。
“是這樣的!對於吳先生看中我龍海酒店的事情,我們完全沒有任何的意見,只是…只是不知道閣下能不能給我們一點點好處,畢竟這龍海酒店可是我們一生的心血啊!”另一位股東鼓起勇氣,吞吞吐吐地說道。
“等等,你們貌似弄錯了吧?”宇文自越淡淡一笑:“首先,龍海酒店我一開始是一點想要的意思都沒有的,對我來說,這樣的資產對我一點吸引力都沒有。而龍海酒店也是你們心甘情願,願賭服輸地輸給我的,不存在我要的說法,所以請注意你們的措辭。”宇文自越頓了頓:“還有,我們是公平一賭,所幸我贏了,我贏我所得,至於你們自己所謂的一生的心血這是你們的事情,與我無關,我不會為了你們的貪婪而為你們負責,所以,我沒有義務把我說得的東西給你們一點點的好處。”
宇文自越這明顯是睜眼說瞎話,但是又句句在理,令人無法反駁。但是,此刻的龍海酒店的三位股東差點沒被宇文自越的話給噎出高血壓來。這明白是在赤果果的打劫,而且明顯是利用他們的貪婪挖好了坑在等著他們自己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