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外表還算清純的女生竟對床上的事非常熟悉。
惱怒的同時,陳運民發現了一個令他恐懼的事實,那就是他跟這名女學生在床上做的事已經被人拍下來了。
陳運民沒有什麼值得讓人敲詐的,唯一有的,只是他在學校的這點權力,雖然並不大,但仍是會被用上。
於是,陳運民成為了拍攝者、也就是江銘的傀儡,而那個女孩兒,後來常常被人叫做公交車。
今天白天的事,江銘還是給了錢的,他不缺錢,讓人做事就給錢,但陳運民卻真的不是為了錢,而是自己的東西還在江銘的地方存著,如果這東西讓江銘公佈出去,自己的前途和家庭都會消失,雖然現在社會不太注重這些事了,但陳運民是個中年人,媳婦也是,而且,他的兒子都比公交車大了。
但是歐陽振邦的表現出乎了他的意料,也僅僅是出乎了意料,別的沒有什麼,他不相信歐陽振邦會殺了自己,也不會相信歐陽振邦能讓自己少點什麼。
所以,現在的陳運民,正在一個姑娘身上唱著大河向東流。
陳運民的唱法很獨特,他是叭在姑娘的兩座肉山中間唱的,一曲唱罷,陳運民斜著眼睛看了下姑娘,然後一臉嚴肅的高喊:“我是黃瓜,我是黃瓜,請求進入!”
姑娘兩腮如火,但更像一個鬼,張開塗得腥紅的嘴狂喊:“我是河蚌,我是河蚌,批准進入!”
陳運民哈哈大笑著站起,然後用手扶手扶自己並不算太硬的器官,接著趴下……《此處省略4830字》
一輛奧迪Q5慢慢的停在了陳運民正在運動的樓下,一條黑影從車內下來,整了整衣服,然後邁步向樓上走去。
這裡很偏僻,因為偏僻,所以陳運民才會租下這裡,但是這裡同時也是陳運民的驕傲,因為在這個偏僻的地方,陳運民成功的睡到了幾十個女人。
樓內。
響聲終止,陳運民如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姑娘白晰的身體上,頭上冒出的汗水打溼了他為數不多的頭髮,沾在近全禿的頭上,像幾根**的水草一樣。
扭動了幾下肥肉叢生的屁股,陳運民站了起來,伸手拿起一根菸點著,深吸了一口,陳運民想要再唱一首歌,但是,他的聲音卡在了嗓子裡,因為他發現,臥室的門不知道什麼時間開了。
不對啊,自己明明關了門的,為什麼它自己開啟了?陳運民喜歡開著燈,這樣才刺激,他喜歡看女人期待又無助的叫喊,至於她們是不是裝的,那完全就無所謂了。
順著門向客廳看,客廳裡黑洞洞的,沒有一點動靜,但陳運民卻感覺非常的不對勁,但到底是什麼不對勁,他卻想不出來。
慌忙穿上褲子,陳運民開啟了客廳的燈,客廳裡什麼都沒有,靜悄悄的客廳彷彿並不知道剛才陳運民做了什麼,但陳運民還是止不住的害怕。
“陳老師,你怎麼了?人家想讓你摟著!”
姑娘慵懶的聲音從屋裡傳來,陳運民回頭看了一下,姑娘光著身子趴在床上回頭看著自己,高高撅起的屁股這時沒有一點誘。惑,卻像兩座山一樣壓在陳運民的心頭。
“大河向東流,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哇……”
突然的手機鈴聲讓陳運民差點跳起來,擦了一把汗,陳運民這才接了電話,電話裡傳來疾風暴雨一樣的狂喊:“陳運民,你這個禽獸,又去禍害誰家姑娘了?人家的13是鑲著金邊的?你還不一頭扎進去別出來!”
“你瘋了?我在開會呢,你在更年期,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陳運民不等電話裡再說話就掛掉了,然後在客廳裡焦急的轉了兩圏,突然走向視窗,窗戶是開著的,但陳運民已經記不得自己關沒關上了。
伸出頭向下看了看,樓下靜靜的,什麼也沒有,雖然是四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