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維苦笑道：“我希望您能在一個月內做好決定，羅德島會在半個月後到達切城外。”

“大概十二月底，就會發生一場能摧毀切爾諾伯格的天災，如果您只是想尋覓一個安身處，羅德島也會為您敞開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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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切爾諾伯格，下雪已成常態。

走在路上不時有雪花飄入脖頸，小渡鴉不由得把臉埋到圍巾裡：“烏薩斯真的好冷啊，一路上過來都在下雪。”

“畢竟比較靠北嘛。”柯維搓著手：“以前我來切爾諾伯格的時候，還不能這麼大搖大擺走在街上。”

“而且一次是身負重傷，另一次是急著往回趕，完全沒時間欣賞風景。”

羽毛筆點點頭，認真地回答道：“如果不看感染者生活的區域，這裡的雪景還是不錯的。”

“感染者也是人啊，要看就得一起看。”柯維撥出一口白氣：“我先送你回這裡的市政廳，有些事我要出城處理。”

“柯維出城是要做什麼？不是還有人一直監視你嗎。”

“出城見老朋友，至於那些監視我的人——他們也不是不講道理，我跟他們說一聲就行了。”

羽毛筆將信將疑地點點頭：“那你不準去做一些危險的事，就算要做我也不會攔著你，但一定不能瞞著我哦！”

“當然啦。”

......

“嘶——呼——”

“跟了一路真是辛苦你們了。”柯維掏出一根菸點上：“你們抽嗎？來一根？”

“呼——這樣的不良嗜好，我們並沒有。”

“我要出城去見一些朋友，希望你們就不要跟著我出城了。”

“嘶——呼——”黑色的高大人影從四周的暗處走出：“憑什麼？呼——”

“我對你們，對烏薩斯，都沒有敵意。這次出去也只是單純的敘舊，不希望有外人打擾，呼——”

柯維也學著內衛重重地呼了一聲。

“無趣，嘶——”內衛盯著柯維看了一會兒：“8小時內回來，不然我們會親自問候您的朋友，呼——”

“感謝配合，回頭給你們一人發一盒煙。”柯維輕輕一笑：“可別讓我逮住你們跟出來嘍？”

“嘶——無聊，我們說到做到，呼——”

內衛們的身軀隱入暗影，為柯維留出了一條通往城外的路。

“——八小時，過時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