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就是揶揄你幾句嗎?怎麼偏偏今天像個小姑娘似的生悶氣?咱倆到底誰是女的啊?”
“你你你,您是女的,總行了吧。”林北不耐煩了。
“哼,林天師可真是脾氣大~如果我與你斤斤計較,倒是我的不是了。”
“想事情呢,想事情。”林北還是紋絲不動地坐著,“僅僅是歲,我肯定是能殺的,但我怕你也隨著它一同消失。”
這回輪到年生氣了:“能不能別想這件事了?想什麼不好,非得哪壺不開提哪壺!”
“就是因為有可能有法子,我才去想的嘛。”
年撓撓頭:“(⊙o⊙)......什麼法子?”
“當然是大炎最古老的法子。”
“封印術?”
“......錯了一些,是【傳承】。”林北用手拾起一縷年的白髮,輕輕揉捏著:“每一滴酒回不了最初的葡萄,我也回不了年少。”
“但是年輕人可以,我算到他了,你可以好好培養一下他。”
“你都不行,他能行?那他得強得多逆天啊?”
“我和他很不一樣,我們走的是截然相反的路,這一切在出卦那刻已經定下了。”
年開始聽不懂他的話:“好吧,他什麼時候來?”
“......”林北緩緩站起身,漆黑的眼眸看向尚蜀的山澗,然後他說——
“——在我死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