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是莫翎的父親,為了擴大生意版圖,連自己的親生兒子的婚姻幸福都能拋棄。
當初莫翎就是因為訂婚的事情跟父親大吵一架,跑到晏如修的公司去做了一個部門經理,自己在外面買了一個房子住,可以說跟莫家已經老死不相往來了。
怎麼這才過去幾個月,他就要訂婚了?
她也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急忙忙從女傭手裡接了包,跟著晏如修出去了。
木晚晚坐在車裡,心情也不免有點焦躁。
她是知道莫翎的性格的,看起來玩世不恭,很好說話,其實性子比誰都倔強,能把他逼到訂婚,那得是什麼事情?
晏如修從反光鏡裡看她一副焦躁不安的模樣,淡淡道:“沒事的。”
木晚晚手指交握,聽到晏如修這句話,一愣——他這是在安慰他?
“嗯。”她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我只是很奇怪,他怎麼突然就答應了。”
晏如修看著前面,窗外斑駁的燈光映照在他白玉一般無暇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朦朧感:“去看看就知道了。”
來到留色的時候,一群人已經來齊了。
木安安見到木晚晚跟著晏如修過來,眼底閃過一絲暗光,笑眯眯走過去,還沒說話呢,就聽唐雲笙道:“安安,你來坐我這裡吧,那個沙只能坐兩個人。”
木安安一愣,抬頭看了一眼唐雲笙。
那雙藍眸此刻正溫溫柔柔的看著她,木安安心裡剛剛產生的不快立刻消失了,笑吟吟的走過去,坐在了唐雲笙身邊。
晏如修聽到唐雲笙的聲音,抬眼多看了他幾眼,然後帶著木晚晚坐在了兩人沙上。
那邊,晏寧夏也來了,他坐在莫氏兩兄弟之間,有點無奈的摸著下巴。
“莫翎,你喝夠了沒有?”
莫翎那張俊美的臉一片通紅,他扒著晏寧夏的袖子,眼淚汪汪的控訴:“老子都快要被逼良為娼了,你就不能讓老子逍遙一下嗎?”
晏寧夏朝天翻了一個白眼:“你就算喝死,還是要訂婚啊。”
莫祤臉上也出現擔心的表情,伸手去奪莫翎手上的酒瓶,對方不領情,還拍了他的手背一下:“拿開!”
場面極其混亂。
晏如修皺了皺眉頭:“到底怎麼了?”
莫翎無奈的對他道:“老爺子想要搞政治,要莫翎跟政委千金訂婚呢,這傢伙死活不同意,現在我爸在醫院躺著,這傢伙沒轍了。”
“你是哥哥,怎麼著也得你先訂婚才是吧?”
“我也想。”莫祤苦笑的搖了搖頭,他跟莫翎是不一樣的風格,莫翎玩世不恭,他卻是精英派頭十足,他對晏如修道,“我對結婚是沒什麼挑剔的,但是可惜人家政委千金沒看上我。就倒黴他了。”
他這句話一出,全場人都無語了。
這確實……聽倒黴的。
莫祤繼續道:“那天在相親的本來也是我和那位千金,可惜這傢伙好死不死的帶著女伴去了那家酒店,去衛生間跟那位千金莫名其妙吵起來了……於是,”莫祤無奈的攤了攤手,“新郎換人了。”
這語氣裡,其實還是有那麼一丁點幸災樂禍的。
木晚晚聽了,噗嗤一樂,跑到莫翎那邊道:“莫翎,看樣子人家也知道你不願意結婚,在報復你呢。”
莫翎聽了更加鬱悶,抱著酒瓶狠狠瞪了她幾眼:“連你也笑話我,我不要活了!”
這確實是一件讓人無語的事情。
誰知道那個在衛生間踩了他一腳的女人是他哥的相親物件?如果他知道,別說她踩他一腳,就是一百腳,他也不會罵她啊……
現在好了,倒黴的是他了。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女性,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