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我們脫了精光。哪知她老人家目光放亮,瞧著秋娘的胸脯道:此乃絕品!然後又來看我,頓時大叫道:天意天意。立時招來八位花主指著婷婷的胸脯道:就品而論此乃佳品,和剛才那位姑娘之絕品相差一截,可是這姑娘|乳上五色桃花綻放,正合我‘鐵花社’之社名。你們劫她而來並非有意為之,她也必不知世間有我鐵花社存在,|乳上刺青桃花之人接任我鐵花社,你們說這是不是天意?八位花主驚訝之餘無不嘖嘖稱奇,還有人指著我心衣上繡的桃花,這下所有人都心悅誠服,當時就尊我為社主。老社主哈哈大笑幾聲,然後就嚥氣了…”
我滿是莫名地笑道:“所以,你就名正言順地當了社主,然後…然後給我來演了這齣好戲。”婷婷竊竊嘻笑道:“相公可還滿意?驚喜嗎?”我輕哼道:“冬兒那事也是你安排她們來做的?”婷婷點頭笑道:“我是怕相公寂寞所以才叫她們來伺候你,至於最後是誰做的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冬兒在我們這年紀最小,她的舌功如何?”我故意不答,心卻道:是不是冬兒只知道我和婷婷相識,並不知道我們的關係,所以她還想入非非的要今晚來找我。果然婷婷道:“那時除了風兒,沒人知道你是我相公,不過現在她們都知道了。”我道:“那麼安排春夏秋冬打了牟劍平他們一頓也是你指使的。”婷婷得意道:“當然嘍,不過我也特意關照了,對不知和尚只作作樣子就行。”我聽了搖頭笑嘆,摟住婷婷道:“真有你的。”婷婷揉身纏我,伸出舌頭也要炫耀舌功,我卻道:“婷婷,剛才風兒說的宮刑、虐刑、樂刑都是什麼意思?你不會真把牟劍平他們殺了或閹割了吧?”
婷婷聽了好不興奮,拉起我道:“對啊,咱們去看看,秋娘也來。”說著她赤條條下了石床,顯然在這鐵花窟裡都是女子她愈發的肆無忌憚,找到洞壁上觸發機關,石床邊的巖縫裂開露出秘道,我三人舉了燈籠走到秘道的盡頭又是間暗室。婷婷在洞壁上一陣摸索竟然掏出兩塊石頭,赫然有光從石壁裡透出來,接著便傳來女子行房的呻吟叫聲。我初聽入耳渾身一震,這居然是多名女子混合所發出的疊浪,倒也別有味道。婷婷拉著我湊近洞口窺探,原來這裡是處鑿壁偷光的監視孔,隔壁的石室裡燈火通明,正上演著一場全裸大戲。鄧木蛟和賈土貉被脫光了綁在木樁上當看客,春兒和冬兒抱在一起相互調弄,夏兒和秋兒分別騎在不知和尚和牟劍平的身上,不同的是牟劍平是被綁在床上,手腳不能動彈,任由秋兒擺佈,不知和尚並沒被綁住手腳,雙手正在夏兒身上狂摸,顯然飢渴了許久,陣陣呻吟正是她四女此起彼伏的合聲。
婷婷附在我耳邊道:“鄧木蛟和賈土貉被綁在木樁上只能看不能做,當了活太監所以叫宮刑;姓牟的全身被綁完全處在被動狀況,秋兒本領高超能做到讓男子狂而不洩,活活憋死這傢伙,所以叫虐刑;不知花和尚是咱們朋友,所謂樂刑自然是完全放縱的狀態,任由他做為。你看你看,這花和尚剛才還滿口阿彌陀佛,色既是空的,現在還不是快活似神仙,廟裡三個月看來憋死他了,你看姓牟的嘴上道貌岸然、君子坦蕩,現在還不是享受得很,如偷了蜜般得意,待會秋兒叫他洩不出來,看他還得意。”我點頭一笑目光轉向春兒和冬兒,她兩女白天在洞裡過硬招,晚上則過軟招,只是她倆忽然停了下來,春兒道:“你怎還是心不在焉的?還在想他?傻妹妹,社主選了他他就是社主的人,何況剛才風姐也說了,他和社主本來就是相好的,他為社主贖身還帶她私奔,你只和他吹了一次怎就吹出感情來了,早知是這結果姐姐就不讓你了,你難道忘記老社主的教誨了嗎?我們這樣的女子是萬萬不能動情的啊…”冬兒點點頭,她的臉正對著我們,目光裡依舊哀怨悽婉,無可奈何。正聽到這,我忽然覺得下身一緊,不知不覺已被婷婷扣住,她衝我不懷好意地道:“嚯嚯,我們的小美女一次就被相公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