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入府的時候,身上並沒有帶任何武器。那把劍乃是有人扔向了兒臣,兒臣出於自衛,才把劍踢開。也不知為何七皇子偏迎向了那把劍。”
這件事情,你要說是意外可,人為亦可。
但是這個人為,怎麼也算不到他黎序這的頭上。
“黎駙馬,你不覺得你的說法太過天方夜譚了嗎?!”
七皇妃當下諷刺,只因為,黎序之的說法跟夏池宛的有異曲同工之妙。
“你與長平公主果然是夫妻倆,便連說話,都是異口同聲。”
夏池宛跟黎序之的話裡,都表達出了一個意思。
那就是七皇子的傷,乃是他自己找來的,與黎序之沒有半點關係。
而且,七皇子受傷,那純粹了自找罪受,還往黎序之的身上潑髒水。
“父皇,長平公主與黎駙馬怎能如此誣賴七皇子!”
七皇妃悲憤交加地看著皇上,她唯有將一切交給皇上去定奪。
黎序之跟夏池宛的說法,其實也算是觸到皇威了。
堂堂七皇子,為了陷害黎序之,竟然以身試險,大施苦肉計,還被人拿出來說。
皇上的臉色沉了下來,意味不明地看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這三個年輕人。
“父皇,兒臣斗膽,想向父皇獻上一法。”
隨著皇帝的沉默,偌大一個御書房裡,甚至沒有人敢再開口說話。
便連七皇妃自己,也不知道怎麼的,心裡一滯,不由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