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安允哥哥,如果不是我身子不舒服,死的那個是不是就是我,是不是就是我?!”最後她抓緊安允的胳膊,說得瘋狂而憤牛
安允被她抓的生疼不已,然心中的震驚大過一切,他幾乎是下意識地轉頭看向亦萱,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有人要害趙亦柔,會是她做的麼?
明明不想這樣想,可是沒辦法,趙府那樣恨著趙亦柔的人,只有一個趙亦萱。
亦萱被他看得渾身發抖,她鐵青著臉,語聲森冷如冰道:“你懷疑是我?”
安允不說話,他希望不是她。
“呵!”亦萱冷笑了兩聲,忽略心中的痛楚,一字一句,緩緩道:“你怎麼不懷疑是她?空竹是我派去監視她的,她早就想除去,她會那麼好心給她吃午膳?”
說著,將目光轉向哭得梨花帶雨的趙亦柔道:“柔妹妹,你這一招端的是好方法呀!既能除去空竹,又能將髒水往我身上潑,不錯,很不錯!”
她徑自鼓了鼓掌,臉上寫滿了高傲和不屑。
趙亦柔臉上褪盡血色,她咬著唇,緊緊拉著安允的胳膊,仰頭看著他道:“不是我,不是我!安允哥哥,你妹妹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我信你。”安允皺眉擦了擦她不斷滑落的淚水,復又抬頭看著亦萱道:“應當不是她,或許只是一場意外,我們還是去現場看一看。”
亦萱覺得很冷,冷得不是身體,是心。
一次又一次,他選擇信趙亦柔而不是她。
她還該抱有什麼希望呢?重來一世,還是如此。
“什麼都不要說了,去梨香院看一看,看是否真是飯菜的問題!”徐婉清冷靜下來,立刻吩咐起來,“冬青你去找大夫,丹青你去找老夫人過來,瑞珠你去找找老爺,還有柔兒這一路跑來,怕是整個趙府都知道了這件事,警告下人們不準傳出府去,現在外面混亂,趙府不明不白死了個丫鬟,實在不妙!”
眾人領了吩咐,皆井井有條地做起事來。
趙亦柔猶自在啜泣。
徐婉清上前拉過她,溫柔卻不失威嚴道:“事情發生的時候還有人在麼?”
趙亦柔慌亂地點了點頭,“有,有的,還有一個叫冬兒的丫鬟,來找空竹借花樣子,她也在現場,就是她叫我來葳廷軒找人的,現在她在我屋子裡看著。”
徐婉清點了點頭,牽過她的小手道:“隨我去看看。”
趙亦柔猛地抽回手,瑟縮著躲到安允身邊,拼命搖著腦袋道:“不!我不去!我怕!”
徐婉清蹙了蹙眉。
安允便道:“我隨你一起去看看行不行,不要害怕了,沒事的。”
趙亦柔猶豫片刻,才點了點頭,不過小手始終攥著安允的衣服。
亦萱看都不想看他們一眼,徑自上前拉過徐婉清的手,平靜道:“母親,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幾人一路疾行到梨香院,到了院門口的時候,亦萱安排過去的另一個丫鬟鶯歌已經滿臉含淚地衝了過來。
“姑娘!空竹死了!”
“我知道。”亦萱點了點頭,眼眶也微微紅了。
她不是不心痛的,若空竹真是被趙亦柔害死的,那也就是她間接害死的。
進了堂屋的時候,亦萱一眼便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空竹,她穿著鮮豔的桃紅色衣服,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亦萱的眼淚猝不及防地掉了下來,她連忙上前,輕輕握住空竹的手,感受到她冰冷的體溫和沒有跳動的脈搏,一顆心更是抽痛得厲害。
握住的那隻手因為幹慣了粗活,手指粗且糙,一點沒有其他大丫鬟的細膩。
空竹是她從外院找來的粗使丫鬟,因為她夠忠厚夠兇悍。當初她找到空竹的時候,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