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黨名正言順的妻子。
我父親,曾經帶著我母親來過。”
趙芸明瞭,圈緊了秦風的手臂,像在安慰這個聲音忽然變得低沉的男人:“我會爬到火山口的,也不會死於……戰亂的。”
秦風輕笑著應了一聲。
還好不是她所怕的,所怕的——他在折磨他。
果然時間是讓人難以抗衡的,他若不說,她已經不再能夠猜透他。
山腰處有一家像是快餐店一樣的酒吧,秦風在後面摟著趙芸,寬大的衣服將趙芸全部捂著,只剩著胸前的腦袋露著。兩人一前一後亦步亦趨的走進酒吧,酒吧老闆朗笑著走過來向秦風打招呼。
老闆是個五六十歲頭髮半白的胖男人,個子很高,完全是西方人特有的高壯,見秦風這樣摟著她進來面上居然毫無驚訝,趙芸倒是難得的不好意思的從衣服裡面鑽了出來推開了秦風,站在一旁恢復了女警特有的警覺氣質,觀察著酒吧裡的環境。
在門口附近的牆壁上放著聖母瑪利亞的明信片,也有耶穌的雕像,窗外的玻璃算不上乾淨,有一些模糊的劃痕,不知道是不是火山曾經爆發時留下的痕跡。
老闆看到了趙芸盯著窗看的目光,問秦風:“她就是你的那個亞洲女孩吧?”
秦風點頭,語氣極其的認真以及……自豪。
他說:“我的眼光一向很好。”
老闆朗聲大笑,拍著秦風的肩將他和趙芸一起推向了旁邊的圓桌旁,對秦風說:“你這次的眼光的確不錯。你告訴她,窗外玻璃上的劃痕是上次埃特納爆發時留下的痕跡。”
秦風轉身對趙芸翻譯,趙芸覺著驚奇:“火山爆發時沒有損壞到這座酒吧嗎?”
秦風繼續做著翻譯,老闆答:“我們祖輩都是在這座酒吧做生意的,爆發時雖然會有損壞,但每次之後都會用大量人力進行還原,繼續在這裡做生意。這裡的遊客多,少了這酒吧,他們會少了很多樂趣。”
趙芸稱讚:“您真勇敢。”
老闆點頭:“你也很勇敢。”
趙芸回以一笑,轉頭繼續看著周圍,看著窗外,看著勇敢的火山子民。
老闆問秦風:“你父親知道你帶她回來,來爬埃特納麼?”
“知道,是他送我們來的。”秦風邊答邊自然而然的抓住趙芸正伸向酒杯的手,趙芸默默的將手收回,繼續轉頭看著窗外,一點被抓住的窘迫模樣都沒有,真是個正直警察的模樣。
老闆笑看他們兩人拉扯的動作,完全是之前就已經上演過幾次的熟練模樣,大聲的笑著:“那你父親認可她了?”
秦風搖頭:“我認可就已足夠。”
聽到這話的趙芸,心底那隻見風使舵的貓又抬起了爪子順起了毛,柔柔順順的。她轉頭問秦風:“今天天氣真不錯,你們剛剛說什麼呢?”
秦風點頭:“老闆說你很漂亮,我說你沒有歐洲女人性感。”
趙芸聽了也不氣,一雙閃亮的眼睛更多了幾分亮度,像是恢復了體力,自己自座位上站了起來,對他頤指氣使:“和老闆說聲謝謝,我們繼續爬吧。”
秦風反倒不動,慵懶的癱在桌子上,支著下巴挑著眉萬分溫柔的對她說:“你自己和他說謝謝啊,要不就求我教你禮貌用語。”
無恥啊……
趙芸這麼個又冷又傲的人哪可能這麼輕易的乖乖就範,只輕輕開口,吐出幾個字:“傷口要裂開了。”
傷口裂開了,另一層意思是:不能做特殊的劇烈運動。
他無恥,她就更無恥唄。
秦風急忙起身走到她身邊,轉身對老闆說了聲謝謝,然後推著她走出了酒吧。
雖然他表情是緊張她的傷口,濃眉微蹙,但趙芸真想踢一腳他那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