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仁不讓的。
本來在這個家裡李氏就常常乾重活,現在她雖然年紀也大了,但是人一但生起氣來,那力氣就相當於平時的兩倍之多,現在更是被兒子激得失去了理智,只想著要保住她在這個家裡的地位,打在季村長身上的手那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李梅有些錯愣的看著以真和以賓兄弟兩人,有些不敢相信這兩人不但沒有去勸架的同時,竟然還真的把爹孃當成是在給他們表演節目一樣的給他們打氣,可是以真這樣做,不怕爹孃他們兩人在和好時,會拿他出氣嗎?
“以真,你和以賓這樣跟爹孃對著幹,等他們兩都平靜下來後,不會找你們兄弟兩人的麻煩嗎?”李梅問的這些主要還是擔心兩老會把火氣發到她的身上,雖然看著爹孃他們兩打得那麼精彩,讓她都好想要鼓掌,可是如果讓她只是為了一時之樂而不顧後果的話,那麼李梅是怎麼也不願意的。
季以真看了爹孃一眼後,才湊到李梅的耳邊小說的說道:“怎麼可能會找我和三弟的麻煩,我們以前也常常這樣做,沒什麼不對的,再說了是爹孃他們自己要打的,關我們什麼事呀,你現在只需要安靜的看戲就好了,想那麼多幹嘛!”
對李梅的這些問題,季以真很是不以為意,他自己的爹孃他還不瞭解嗎,這二十多年來,哪次不都是這樣過,也沒有看到爹孃對他和三弟有什麼不滿的,娘就算是再生氣也不會打他們兩兄弟,今天別看二弟好像沒有過來,可是等到爹孃他們兩好了之後,一定還是會像以前那樣去找二弟的麻煩,對於這樣的事情,季以真早就見怪不怪了。
更何況,他們今天過來的原因是為了想要爭三叔家的新房子的,才商量了兩句他們竟然打了起來,而將正事放到一邊,如果那兩人不是他的爹孃,季以真說不定都恨不得上前去踢兩腳解氣呢?
季以賓當然也聽到了大哥大嫂說的話,他也是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大嫂,你就安啦,聽我大哥說的話準沒錯,對於這樣的事情,我們可是很有經驗的,你現在想說什麼話都可以大聲的說,就當是給爹孃他們打氣也好啊!”
季以賓翹著二郎腿吃著蘇妙給他剝好的花生,用一副不屑的面孔看著在那大驚小怪的李梅,然後再看看在自己的身旁什麼都沒有問,只知道靜靜的侍候著自己的蘇妙,頓時讓他覺得自己的婆娘比大嫂要懂事得多了。
李梅見三弟也這樣說,總覺得有些不好,“可是,我們做為爹孃的子女,難道不應該上前去勸架嗎,你們看現在爹孃臉上身體可都是掛彩了的,到時候我們哪裡有那麼多時間來照顧他們呀!”
李梅說完後,還用手輕輕的扯了扯季以真的衣袖,想讓季以真上前去將爹孃給拉開,不過季以真鳥都不鳥她,直接給她無視了。
笑話,像現在這種下雨天的,本來就已經夠無聊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些事情娛樂一下,還讓他去勸架,有沒有搞錯。
蘇妙心裡面其實也是有些擔心的,要知道如果爹孃真的受重傷了的話,那到時候還不是一樣要他們這些做子女的來照顧,說不定還要花錢去買藥回來,到時候可真的是虧大了。
而且三叔家的事情他們都還沒有商量出什麼辦法來,雖然戲是很好看,可是蘇妙還是想要看到銀子,只有把銀錢放到她手裡了,她才能放下心來,不然的話,爹孃他們就是打得再激烈她也是靜不下心來看。
現在她在村裡看到張瑤晴那得意的樣子時,心裡就來氣,憑什麼她們都是一個村的,張瑤晴那賤人就能過好日子,以前的時候明明是她嫁得比較好,以賓對她也是真的疼愛,就連爹孃他們都要比對大哥二哥好得多,每次有好東西時,最先想到的還是他們家。
想到張瑤晴以前還可憐兮兮的來找她借錢,她都還諷刺了好多次,可是現在三叔家裡面的條件好了,那張瑤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