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內疚或是有別的原因？”

“這種感覺和心情很複雜。我無法用準確的言詞來形容。”謝金朋長長嘆了一口氣，大致說了他和文家的恩恩怨怨，“易位而處，你會如何對待文靜怡？”

“這……因人而異吧。對於沒有感覺的女孩子，你無法接受。這一點，我和你的想法是相同的。”想想文靜怡之前說的話，秋雨虹發出苦澀輕嘆，“人與人之間，第一次見面的印象很重要。你們第一次見面就是對立的。或許這就是命運吧。”

“你話裡有話。別開我們曾經的約定，難道不能對我坦白嗎？”謝金朋一怔，細看她的雙眼，發現她的眼中隱著一絲失望之色，“你和文靜怡單獨聊過之後，臉色難看，她到底說了什麼？”

“朋，對不起！在這件事上，我無法兌現我們曾經的約定。”秋雨虹低頭避開他的目光，“將來有一天，你自然會明白我的苦衷。”

“好吧。我不問這件事了。”謝金朋抱起她放在沙發上，他起身走到視窗，看著昏暗的夜色，思緒如潮。別開他和秋雨虹兒時的約定不談。以他們現在的關係，秋雨虹沒有理由對他隱瞞什麼。

秋雨虹不喜歡在背後說別人的是非。不管是非黑白，好壞善惡。在此之前，她不清楚他和文家的恩怨。一直沒有說實話。她現在已經知道他和文家的恩怨了，仍舊不說。

她和文靜怡單獨聊過之後，臉色難看，種種跡象表明，估計只有一種可能了。文靜怡的話有很大的“殺傷力”，令她難以接受。可是，這種“殺傷力”到底是針對誰呢？

一時之間，謝金朋假設了好幾種可能。最後又一一的推翻了。對於這件事，他一無所知，純粹的憑空臆測。很難找出正確的答案。思索良久，依然無法判斷，暗歎一聲，決定暫時放下這個令他頭痛的問題。

“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秋雨虹慢慢扳過他的身子，顫抖抱緊他的身子，緊緊盯著他的雙眼，“我本不該隱瞞什麼，但是……”

“我沒有這樣小氣。你雖然不說，但我卻能大致明白你的心情和感受。只是想不明白，她的話到底針對的誰，令你如此難受。”謝金朋抱著她回到沙發上，“不說她的事了，我說說公主和飛燕她們的事。”

“我已經看過你擬定的計劃了。從理論上講，你的計劃是完美的。不過，公主、飛燕和娜姐三人情況各異，基礎不同。除了系統化培訓之外，還需要有針對性。根據她們的喜好和個性，完成基礎知識之後，專業化的技能方面，只能分別強化。”

秋雨虹從茶几上抓起電腦，開啟修改過的培訓計劃，作了簡單闡述，詳細說了這樣修改的原因。最後用簡短的語言，概述了趙飛燕三人的個性。

她發現謝金朋一直沒有出聲，轉身扭頭，看清謝金朋的眼神，雙頰刷的一片通紅，微微低頭，羞澀輕喃，“你……你怎會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你似乎天生就是這方面的專家。當然，也不排除和你在師範學院的專業課程有關。”謝金朋移動雙手捧起她的俏臉，張開雙唇慢慢靠了過去。

秋雨虹悄悄嚥了一口口水，緩緩閉上雙眼，感覺自己的呼吸亂了，心跳加快了，體溫也升高了。身體不規律的輕輕顫抖著。卻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如何做？是向後仰頭避開，或是前移迎合？

感受到他撥出的氣流輕輕吹在臉上時，身體顫抖加劇，她的眼瞼快速眨動，嘴裡特別乾澀。這一刻，她找不到任何言詞形容自己的複雜心情。

謝金朋突然放慢了速度，看著雙頰的動人紅暈，他發現自己的身體起了輕微的變化，內心深處，沉睡已久的本能慾望正在漸漸甦醒。他用力嚥下口水，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她的下唇。

秋雨虹的身子明顯抽動，像痙攣一般，出現瞬間的僵硬。維持時間很短，身子突然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