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地欣賞‘自個’,而後,抑制不住喜悅,連連滿意地點頭。
“有勞千歲爺費心了,這份大禮,老身很喜歡。”她面向顧玦,笑吟吟地道。
“此物是本督年前就讓人做了,主要是感謝蕭老夫人這八年來對爺家的小挽兒‘照顧有加’。”顧玦說著,更加將女子擁緊,鳳眸悠悠,卻是刻意咬重了‘照顧有加’四個字。
風挽裳微微抬眸看他,那聲‘爺家的小挽兒’聽著叫她臉兒發燙,心兒怦然。
這人,還當真喊上癮了。
蕭老夫人聽出他話裡帶刺,笑容立即冷硬。莫不是這丫頭已告訴他,方才自己算計她之事?
可她瞭解風挽裳這丫頭,不是個嚼舌根之人,更不會因為一點事就鬧得人盡皆知,那他是如何知曉的?
“呵呵……應該的,千歲夫人溫柔嫻淑,受了委屈也不會同人說,希望千歲爺日後能好好善待她。”
風挽裳看到蕭老夫人曲意逢迎的樣子,連厭惡都懶得厭惡,因為早已看透對方是怎生一個人。
摟在肩膀的手忽然緊了緊,她順著往上抬頭,便對上他含笑脈脈的鳳眸,心跳驟快。
他勾出一朵惑人笑花,“本督待會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教她,受了委屈別忘了同人說……”他忽而湊近她耳畔,以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當然,只能同爺說。”
她的心柔軟似水,微微點頭,羞紅了臉,低下頭去,嬌羞無限。
蕭老夫人看到這一幕,扭頭看了眼身邊的孫子,光是在他身邊已能感覺得到他的不甘了,唉!成大事者怎能對一個女人如此放不下。
“禮也送了,千絕,回吧。”顧玦說完,摟著佳人轉身離開。
“恭送千歲爺!”身後,響起恭送聲,帝王禮遇也不過如此了。
然而,就在二人走出府門後,身後忽然響起驚呼。
“啊!這雕像的頭斷了!”
風挽裳看向他,果然看到他的唇角甚是愉悅的上揚著。
這禮送得還真是‘別出心裁’呢。
想來,此時,裡邊的蕭老夫人定是氣壞了,她看得出來那蕭老夫人是極為喜歡那尊真人似的雕像的。
他還真是神通廣大,總是能弄來別人弄不到的東西。
……
府門外,他的馬車已在等候,她本想讓他先上,他卻是先扶她上車。
她上了車,坐好後,沒見他上來,便撩開車簾去看,就見他背對她而立,正低頭看著什麼,忽然,他回頭,直直對上她的眼。
本能地,她眼神有些心虛地閃了閃,因為覺得方才的行為好像在偷看。
想說什麼,又不好意思說是因為等不到他上來才撩簾看的,所以,便放下簾子,回到位子上端坐好。
她沒有看到那雙鳳眸微眯過一絲懷疑的利光,然後從皎月手裡抱回小雪球,登上馬車。
一進馬車,他便坐在她對面,輕撫著懷中小雪球。
小雪球也乖順地窩在他腿上,時而睜著墨綠眼瞳看她。
馬車開始平穩移動,車廂裡的亮光是夜明珠砸開後,一顆顆地鑲在車壁上,均勻分佈。
在黑暗中一看,倒是彷彿置身於星空裡。
然而,車廂裡,很安靜,靜得讓她有些不是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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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可是不悅妾身來蕭府參加壽宴?”她忐忑地問。
他似是輕嘆,放下小雪球,伸手將她拉過去,她便取代了小雪球的位置。當然,她已經學會不去看小雪球哀怨的目光了。
他輕輕勾起她的臉,“爺方才不過是在想,你還要多久才學會主動靠近爺。”
她訝然,他在等她主動?
說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