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來安撫他的弟弟,園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喧囂之聲,來人是幾個丫鬟婆子,恰好攔住了蕭秋的去路。
為首的婆子帶著一眾丫鬟們給兩位少爺行了禮,“見過大少爺,見過二少爺。”
蕭秋眉頭皺得極深。
裴榮看了一眼蕭秋,訕訕道:“起來吧。”
“謝大少爺,謝二少爺。”
“讓路。”蕭秋不耐煩道。
那帶頭的婆子充耳不聞,只道:“二少爺,請將姑娘交與老奴帶回去,姑娘還沒有驗身便跑出來了,老奴也是尋了許久,沒想到姑娘竟跑到二少爺這裡來了……”這話末還帶著點怨怪的味道。
“你們給她下的藥?”蕭秋的聲音透著冷意,似乎只要她敢說一個是字,他就會毫不客氣地擰斷她的脖子。
婆子完全沒想到少爺會是這樣的反應,硬是被嚇得打了一個寒戰,“……是,是夫人吩咐的。姑娘是江湖中人,我們也只是擔心她不肯守規矩。”事實證明,這藥下的分量還不夠啊!
肖宋在迷迷糊糊中也聽到了那婆子的聲音,以為是那婆子找來了——事實也確實是這樣。被這麼強迫著驗身絕對是她不願意看到的結果,尼瑪那絕對是跟被弓雖。暴是同一個性質的,甚至更嚴重。只不過這個弓雖。暴者是個又老又醜的老女人——這麼想來,還不如被個男人強了算了←_←!
她嚇得立即從迷濛中清醒了一點:“不……”拼命扯住那個抱著自己的人的衣襟,努力想要看清他的樣子,無奈看不清,只得從嗓子眼裡努力地擠出幾個字來:“不……不……”
“莫要害怕。”那人摸了摸她的臉頰,在她耳邊溫柔地低語,“我不會讓她們傷害你。”
肖宋恍惚間覺得自己聽到了保證,提著的心總算收了一點下來。
她聽到他說:“不用驗了。”
“少……少爺,這如何使得?不合規矩啊!若是蕭姑娘身子不乾淨,那可如何是好?”
蕭秋眉頭蹙起,抱著肖宋的手一緊,眼中殺意凜然。
老實人裴榮有著小動物的敏感度,立時便感覺到了,連忙上來打圓場:“你這婆子說的是什麼話!還不快向蕭姑娘賠罪!”
婆子也知道自己一時衝動說錯話了,連忙跪下來磕頭,一眾人呼啦啦跪了一地:“老奴一時口誤,不是成心的……請蕭姑娘少爺大人大量,不要同老奴一般見識!”
蕭秋看了那婆子一眼,又看了裴榮,直看得裴榮汗如雨下——除了裴老爺子,他還是頭一次感覺到壓力這麼大!
懷中的肖宋眉頭緊皺,似是極不舒服,身體微微痙攣了一下,幅度並不是很大。他立時便有所覺,這才將視線收回,也斂住了一眸的殺氣,抱著肖宋揚長而去。
……
肖宋一睜開眼睛,一眼看到的便是蕭秋放大的面孔。
她下意識一個巴掌就拍過去,被蕭秋輕輕擋住:“師傅體內的毒素還未完全散去,還是不要動氣的好。”他緩緩睜開眼睛,“我並未對師傅做什麼。”
肖宋默了一瞬,口氣略帶嘲諷:“趁我人事不知,與我同榻而眠,也算什麼都沒做?”你還真說得出口啊!
“你我是夫妻,這並不算什麼。”蕭秋不以為意,唇角略勾:“何況我只是擁著你,卻並未趁人之危,更進一步猥褻於你。還是師傅並不知道這更進一步的意思?秋兒倒是求之不得,不介意提前展示給師傅看,就是不知師傅願不願意?”
肖宋被氣得絕倒在地,抽搐不已。
蕭秋定定地看著她,突然道:“師傅為何……不肯驗身?”
若說蕭秋是一個因為經歷了一段不太美妙的童年而對人世充滿了警惕,被後天培養成一個很敏感的人的話,肖宋她骨子裡就是一個比較敏感的人——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