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填填肚子,如果累極了,醒不過來就算了。”
林鋒行是從心裡不願意去叫胡夫,萬一這傢伙只是在裝睡,一聽見有這個臺階可下,立刻一骨碌爬起來怎麼辦?他和似雪好不容易有了這麼個獨處的機會呢,不過既然未來的老婆大人發話,他也不敢不照辦就是,再說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一切都要以不引起胡夫的疑心為要,再怎麼想卿卿我我,也不能為了兒女私情耽誤正事兒。因此他不情不願的起身,來到胡夫面前,使勁兒用手搖了兩下,一邊喊著:“胡大哥醒醒,去吃烤肉了。”一邊在心裡祈禱這傢伙最好不要醒來。
不過事與願違,胡夫幾乎是立刻的就睜開眼睛,一骨碌爬起來,呵呵笑道:“啊,睡了一大覺,真是神清氣爽啊,烤肉是嗎?正好,很久都沒有在野外吃烤肉了,來,讓我嚐嚐香姑娘的手藝。”他說完長身而起向前走去,只把林鋒行氣得,憤憤跟在他身後,在心裡死命的踹了好幾腳。等到看見胡夫毫不客氣的將那隻最肥大的兔子拿起來就啃後,他更是氣得肺都炸了,暗道這混蛋肯定是覺得到了他們的地盤,連主僕的規矩都不顧了,媽的那隻最大的兔子應該是留給我的你知不知道?你這個老混蛋。一邊罵著,又不禁後悔起來,暗道自己不應該跟在他身後,應該到前面把那隻兔子搶到手的,和似雪兩個人一起分吃,肯定會非常的甜蜜溫馨。
香似雪看見他的表情,忍不住微微一笑,將篝火堆撥了撥,然後扒開泥土,拿出一隻叫花雞,剝去泥巴,雞毛便跟隨著泥巴一起被剝下,雖然是沒脫毛的雞,但剝乾淨後,那份白嫩比起收拾好的脫毛雞卻絲毫不差,她撕下一隻雞腿遞給林鋒行,與他坐到篝火另一邊,悄悄道:“看你那小心眼,不過是一隻兔子而已,有什麼關係,讓他吃吧,做大事的人,豈能因為這個就沉不住氣,呶,你嚐嚐我這叫花雞的味道怎麼樣?幸虧之前我就料到大概要在山野裡過夜,鹽巴和各種調料都預備了一些,不然的話恐怕還真調不出好味道。”
林鋒行也悄悄道:“咱們這樣說話,不會讓他懷疑嗎?”說完,就見香似雪燦若春花的一笑,然後低下頭去,眼波流轉間竟似嬌羞無比,風情萬千,然後她又貼過來悄悄道:“這樣他就不會懷疑了,肯定會以為是咱們日久生情,如今私定終身了唄,一對情人間說點親熱話兒,有什麼大不了的,也不能讓他聽啊。”她一邊說,林鋒行就一邊點頭,由衷道:“似雪,你考慮問題真周到,我看以後乾脆你就做我師父吧……”一語未完,就被香似雪輕輕擰了一下,聽她輕斥道:“放屁,我要做了你師傅,將來還能做你老婆嗎?極天皇朝的風氣雖然開放,可也沒開放到這個地步吧?”由那些小說裡知道,古代的師徒相戀就和亂倫差不多,所以楊過和小龍女才那樣辛苦,果然,她一說完,林鋒行也笑了,一邊拍著自己的腦袋道:“糊塗糊塗,我是真糊塗了,嘿嘿嘿……”
香似雪從他手中的雞腿上撕下一塊肉,塞進他嘴裡,沒好氣道:“行了,吃也堵不上你的嘴,趕緊給我吃吧,真是的,在路上跑了這麼些天,似乎人也傻了。”她說完自己也撕下一隻翅膀慢慢嚼著,自覺味道鮮美無比,心中不由得嘆氣道:“雖然距離特種訓練已經過去好幾年了,不過好在我這手藝倒是半點兒都沒丟下,唉,恐怕這輩子再也回不到現代社會了。想到組織裡那些兄弟姐妹,還有表面嚴厲但內心正直火熱的頭兒,她不禁有些傷感起來。
傷感持續不到一秒鐘,就被林鋒行的大叫聲給打斷了,就見這傢伙捧著那條雞腿,幾乎手舞足蹈,一邊嗷嗷嗷的叫著。香似雪讓他嚇了一跳,看看就連對面的胡夫都有些發懵,她連忙把林鋒行一把拽下,恨恨道:“你又發什麼瘋呢?給我好好坐著,小心待會兒把狼招來了,聽聽你那聲兒,和草原上的狼有什麼兩樣。”
她說完,林鋒行立刻嚇了一跳,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