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親手釀的。
“怎麼了,爺?”裴行儉不解的問道。
“沒甚麼,錯覺吧,感覺…嗯,味道有點熟悉,似乎曾經在哪兒嘗過。”
李治飲盡杯中酒,想不起來了,也許十二年下江南喝過吧,忘了。
若真的忘了,為何又會那麼熟悉呢?
估摸了差不多時候,孟山得意的高喝一聲:“二姐,快與客官們添些好酒來!”
“來……啦!”
一個嬌滴滴媚兮兮的聲音應聲從裡邊傳出來。
※※※※※※※※※※※※※※※※※※※※※※※※※※※
小妖:繼續腰痠背痛的鍵盤,正在輸入中……RO!~!
..
第七章 人生哪能如初見,等閒變卻故人心
第七章 人生哪能如初見,等閒變卻故人心
一身清秀布裙,一雙繡花布鞋,滿頭青絲用一根檀木髮髻隨意盤起,劉海輕垂,搭在雪嫩的臉蛋上,清純的不染半點脂粉,卻偏偏作了少婦打扮,一身橫掃當場的風流,蓮步輕移,體態嫵媚,不嬌小卻玲瓏有致,膚色瑩白剔透,秋水雙眸隨意一眨間,甜的能滴出蜜汁,風情千萬種。
客棧中不出意外的響起一陣讚歎驚呼,李治眯了眯眼睛,面色平靜,低頭夾了塊牛肉繼續咀嚼,好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裴行儉、歸海一刀等人眼神怪異,從女子身上小心的掠過,暗自帶著揣測的意味,如此偏僻的荒郊野外的小客棧,竟有此等人間,奇了。
女子的臉好似錦繡晚霞醉染,觀之燻醉,似乎被這些人盯著,欲語還羞,羞與見人。
李治這一桌的人不敢放肆,見李治視若無睹的吃東西,便也不敢放肆的打量,忙將眼神躲向憋出,恰好瞧到了另外一桌的兩人痴態,那兩對眼珠子死死地黏在女子身上,中間那個指著自己頭說是豬頭肉的胖子,正好夾了塊豬頭肉正待放入口中,卻失魂落魄的把筷子定在了半空,大嘴微張,毫無出息的醜態畢露。
另一人舉杯將飲,卻因看得出神,被子威斜,酒水打溼衣衫仍渾然不覺,難兄難弟。
“啪唧!”一聲,四座皆驚。
原來那被子掉在了桌上,酒水四溢,那二人自覺失態,一個本能的把夾著紅燒肉的筷子“敬”向對方,一個空手握杯,下意識的遞了過去。
“哈哈哈……”
李治這一桌猛地爆發出一陣大笑聲,兩人本來是接著推杯換盞來掩飾,當笑聲驟然升起時,那瘦子的手也撞上了胖子筷子上油膩膩的豬頭肉,醒悟過來,頓覺尷尬,低頭吃菜,不敢見人。
那女子故作嗔態,雙唇微翹,卻又“憋不住”的吭哧笑出聲,那忍俊不禁之態更加的誘人,扭動她的小蠻腰到李治這邊盯著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李治,媚聲兮兮:“好看嗎,各位爺?”
這突然一問讓一桌老爺們兒來不及掩飾,收回偷瞄的眼睛,正襟危坐,其中也就李治和拾得淡定的多,拾得小禿驢實誠,唱了聲喏,面無表情的道:“女施主有一副好皮相。”
女子輕聲福了福,幽怨道:“奴家喚秋娘,見過各位爺。小師傅也是,喜歡奴家就直說,幹嘛還繞彎子,甚麼皮相說的多滲人啊,奴家也喜歡小施主,尤其是小施主的光頭,蹭亮蹭亮的,不如以後留在福來客棧,給奴家做鏡子吧,你們和尚不是說犧牲一人成全他人,好不好,小師傅?”秋娘乞求的看著拾得,眼睛裡淚水盈眶,似乎不答應便馬上淚奔,我見猶憐的讓隔壁座偷看的兩人痴痴的發呆。
拾得和尚臉色唰的一下漲紅,女人是老虎,拾得一看到那可憐的無依之態,哪怕知道這個女施主是在和自己玩笑,仍然忍不住心有慼慼,如同孩子做錯了事,竟少有的深深低頭,不敢再看秋娘。
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