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徹底鎖死。
“你對我……做了什麼?”痛苦中,唐瀚清五官扭曲,咬牙中,瞪大雙眼看著林北,淒厲開口。
林北壞笑,沒有回應,心中念頭轉過,微微點頭。
他一直以為這伴生術不能對法境施展,沒想到在唐瀚清這,竟沒有任何反噬,此刻,他的眼中冷芒漸漸濃郁,心裡豁然開朗間,他的殘忍在此時徹底暴露。
翻手中,依蘭香閃著流光,被他兩指捏起,冷笑之中,左手一指,點在了唐瀚清的喉結處,同一時間,依蘭香放入他的嘴裡。
被唾液浸溼的剎那,依蘭香花瓣化為液體,流入唐瀚清體內。
唐瀚清瞳孔收縮,體內兩股力量在彙集時,他的痛苦比之前強烈百倍。
甚至在伴生術下面板上的裂紋也開始癒合,他體內的一些傷勢也在恢復。
可在伴生術的破壞和依蘭香的救治之下,那種痛苦難以言說,他所承載的生不如死是之前歐陽鴻和安世明的百倍。
淒厲之聲,掩蓋了玄冥子與伯顧的戰鬥之響,傳入玄冥子耳中時,讓他一愣。
“沒毅力的東西,法相枯萎之痛都承受不了,難怪這麼多年都未踏入半步窺機。”玄冥子不屑開口間,一掌拍向伯顧身體上的盔甲。
轟然巨響,玄冥子的掌心一股巨大的反彈之力倒卷,他的腳步陡然被生生彈開。
而伯顧卻是一口鮮血噴出,一臉震驚。
法相凝實,可化作萬物,他的法相之力已堪比陶元,只不過未將法相之意轉為道意。可哪怕這樣,這法相化為的盔甲防禦力也極為驚人,可玄冥子只是退了幾步,而他卻受了輕傷。
更讓他震撼的是,他發現玄冥子那一掌只是試探,並未用全力。
此刻,他頭皮微微一麻,腳下更是忍不住一退,對玄冥老魔的兇名第一次有了的恐懼。
“老子還以為已經到了化虛為實的境界,沒想到只是這樣。”玄冥子臉上露出失望,搖頭中,似乎收起了戲耍之意,抬手中,他的法相募然而出,沒有看清是什麼,只有一股冷意,襲擾了整片天空。
伯顧神色大變,抬腳間就要退去,可他駭然發現他竟動不了。
而這時,玄冥子已來到他的面前,一掌之下,他的身體開始結冰,他的法相亦是如此。
這冰只是簡單的一層,可奈何伯顧如何掙脫,也都只是感覺到冷意侵襲了心扉。
瑟瑟發抖中,他的表情凝固,帶著駭色,整個人被玄冥子提起,落在陶元面前。
“陶老兒,已經解決了,怎麼處置就看你了。”玄冥子將冰凍的伯顧扔到陶元面前。
“伯顧該死,可……能不能放了他?”陶元看了一眼腳下的伯顧,目中帶著怒意,可想到唐瀚清,他終究還是顧念同門之誼。
“什麼?放了他?難道你還狠不下心,他如此對你,你還不肯殺他,陶老兒,你還是小孩子不成?還指望著他能悔改!”玄冥子神色變幻,放聲中幾乎是用吼的。
“放了吧,他終歸是我師弟。”陶元嘆息間,走向坑中。
玄冥子還想說什麼,可看到陶元的背影,最終沒有開口。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放了他,他難道還會記著你的恩情不成。”玄冥子輕嘆,走到伯顧身前,一腳踹了過去。
隨即,就是一頓暴打,以此來宣洩他心中的怒火。
而在坑中,唐瀚清已經不成人樣,衣袍襤褸,頭髮散亂,整個身上到處都是抓痕,甚至他的臉上已經生生被他抓下幾塊肉來。
這悽慘的一幕看到陶元的眼中,讓他有了不忍。
再看林北,卻是一臉痛快,坐在坑上,神色露出笑意。
“林北,放了他吧。”以陶元的眼力,自然知道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