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地處理這個事情!另外我提醒一下,假如警察同志再找上門來,任何人都要及時通知我,我來處理。”
書記兼校長一錘定音,大家散去。本來就是屁大的一件事情,有什麼好說的?
當天晚上,肖劍雲就找了肖驍霄和周勿,問他們兩個,說:“你們知道這件事情前因後果嗎?”兩人滿臉憂慮、一臉狐疑地搖搖頭,表示一無所知。沒辦法,肖劍雲只好直接告訴他們安心學習,不要為這個事情費心費神,校園電視臺的組建工作照常進行。
儘管肖劍雲表明瞭明確的態度,但是在事情毫無頭緒的前提下,肖驍霄和周勿還是有點緊張,兩人第一次明白了什麼叫做真正的恐懼。但是肖驍霄這時候忽然明白了什麼一樣,問他說:“周勿,你覺得我們兩個人現在是什麼?”
周勿想了想,說:“熱鍋上的螞蟻?”
肖驍霄微笑著搖了搖頭,說:“不是,再來一次。”
“患難兄弟?”
“這個算是一個方面吧。”肖驍霄說,“但是,還不盡全面。”
“那麼是什麼?”
“世界上最孤獨的人!”
“世界上最孤獨的人?”周勿重複了一句,覺得很準確,現在他們兩個最強烈的感覺就是孤立無援,第一次感覺到與“影子力量”對抗的超強壓力。
那麼,這個“影子力量”是什麼呢?兩人確實茫然無措,孤獨感油然而生。
第二天,校園謠言驟然升溫。特別是團委會和學生會幹部中間流傳最廣的就是,昨天學校黨委已經召開會議,決定對肖驍霄和周勿採取措施,準備一鍋端掉長期潛伏在雪峰山地區的日本特務組織。
似乎事情的發展勢態已經印證了這種生動的流言。上午十點左右,就是在學生們做課間操的時刻,一輛威風八面、大搖大擺地警車馳進了雪峰中學大門口。校長辦公室,警察對宋成才說,需要帶肖驍霄和周勿去公安局錄口供。
宋書記嚴肅地問:“你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們就是特務組織的成員嗎?”
警察說:“我們正在調查,但是需要他們錄口供,來尋找證據證明他們是或者不是。”
宋成才毫不客氣地說:“既然這樣,我請你們替一個無辜的學生想想,當你們這樣正式地從我們學校帶走兩個學生,這將對他們單純的心靈留下多麼嚴重的陰影,也就是說,他們的人生從此就要發生毀滅性的變化。”
警察想想也是,但是不為所動,說道:“那麼我們就在你的辦公室裡找他們瞭解一下情況?”
宋成才搖搖頭,說:“警察同志,不是我不配合你們的工作,我是縣人大代表,懂得配合警察工作是公民應盡的義務。但是,今天你們這樣明顯地進入了校園,再加上我們學校現在因為這件事情已經搞得謠言四起,只要他們兩個孩子和你們一接觸,在學生們的眼裡和他們本身看來,事情的性質已經完全不一樣了,這樣做的負面後果是無法設想的。”
警察也知道,雪峰高階中學的書記和校長在縣裡是很有權勢的,況且現在宋成才已經亮出了人大代表的身份。無奈,只好客氣地告別了宋書記,駕車離去。
宋成才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決定給縣委書記汪書品打電話,請求他的出面干預,不要讓警察老是出現在雪峰中學。
汪書品很乾脆,答應了宋校長的要求,答應給縣公安局打電話,只能在外圍進行必要的調查,沒有絕對正確的證據,絕不允許到雪峰中學抓人。最後汪書品告訴宋校長,他的兒子汪嘯濤也是藝術團的成員之一,他已經透過自己的兒子瞭解過了情況,相信這個事情一定是有誤會在裡面的。
這時候,汪嘯濤已經在和肖驍霄、周勿商量問題的解決辦法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肖驍霄和周勿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