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形巨鱷,坐落在一座小島上,也就是瑞德本城,被河水劃分出這麼多的小島,換做其餘任何一個城池都會感到憋屈。這種零散的形式,實在是不利於管理。
在林家作為皇室執政的時期,能夠誕生出蕭家這樣的強勢家族,和瑞德本城的地理樣式擁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
“嗖!”
朱寅和伊桑兩人乘坐著一條小舟急速的在水面上前進,一圈圈浪花向外擴散著,在伊桑靈氣的催動中,小舟的速度和平穩都得到最大程度的掌控。紫荊花廣場的對峙,梅邦的名字算是相當出名。現在朱寅走在瑞德本城內,隨時都能夠聽到關於自己的議論。
有議論不怕,如果沒有朱寅才會奇怪。不過這樣的議論未免有點過,在眾人的口中,朱寅不單單是一個三品靈器煉器師,而且還能煉製出一品魂器,是最有希望衝擊三品魂器煉器師的主兒。
林家執掌的情報系統,將梅邦幾乎渲染成一個救世主般的角色,在這個煉器師為尊崇的大陸,梅邦想不火都不成,想不引起重視都不能。
林景天的這一手,不但是確定了朱寅煉器師的名分,最為重要的是藉此向所有人宣告,朱寅不但是皇室的人,更是整個溫寧王國的希望。有誰要是敢在這時候對梅邦動手,那就是和整個溫寧王國為敵!
“嗯?前面有廝殺打鬥聲?”朱寅微閉的雙眼猛然張開,強大的靈識從靠近瓦雷家族之時便開始搜尋著。
“咻!”
就在這時一陣弩箭聲劃破半空,落在小舟前方的水面,強橫的勁道濺起一大片水花,一道囂張的喝聲隨後傳來。
“瓦雷家族辦事,閒雜人等統統讓開!再敢前進一步,殺無赦!”
“咦,是她?”朱寅神色一動,無視掉弩箭的威脅,笑著道:“舅舅,我想咱們還真是要替茨夫基整頓整頓一下家風,這光天化日之下,瓦雷家族的子孫竟然敢公然調戲良家,咳咳,不,調戲浪蕩女人,有傷風化,太有傷風化了!”
“好,走!”伊桑瞧著前方一艘大船橫著,船邊站立著十幾個人手持著弩弓,封鎖著自己這方的水域,不屑的冷哼一聲。
“嗖!”
強橫的金屬性靈氣猛然間湧出,小舟被整個包裹住,幾乎就在對方剛剛反應過來的瞬間便竄了過去。當大船上的十幾個人剛想著要射擊時,小舟早就竄出老遠。忍不住大聲咒罵著,大船掉頭追了上來。
在伊桑的心中,朱寅所說的調戲浪蕩女人和調戲良家婦女是一個概念,只要是女人就成。不管對方是誰,公然調戲那就是囂張跋扈,該罰!只是伊桑卻不清楚,如果說這個女人是浪蕩主兒的話,很有可能便是另外一種說法,不叫調戲而叫調情。
寬廣的水域上,漂浮著兩艘船,一艘從外表上看,分明便是一座花船,是那種典型風塵女人的坐船。另外一艘則相當的彪悍,比溫寧王國的戰船都不遜色。停靠在花船旁邊,戰船便像是一頭龐然大物,身邊跟著一條小狗似的,相當的不搭襯。
戰船之上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而在花船的船頭上,站立著一個大約二十歲左右的男人。一系大紅的長衫包裹著身子,在陽光下反射出一圈圈刺眼的光環。腰間懸掛著一塊玉佩,閃爍的光澤證明赫然是一件極品暖玉。
“好一張囂張跋扈的臉!”
朱寅忍不住驚歎道,和想象中的竟然沒有一點吻合之處,男人眉毛粗粗的,眼睛大如銅鈴,黃色的絡腮鬍須肆意的飛舞著,漆黑的臉面讓人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壓抑和粗魯。和那魁梧的身軀搭配起來,那簡直就是打家劫舍的標準臉譜。
這位便是瓦雷家族長老會現任大長老布利斯之孫,岡薩!
仗著布利斯,岡薩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在他的觀念中,只要有金幣,就沒有辦不成的事。在低調的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