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如果你想以這個來黑我,我大可以發微博宣佈,我暗戀的物件,就是殷承珏本人呀。」容瑜笑眯眯道。
原本叫人看起來如春風化雨般的笑容,在這麼一個光線昏暗的地方展示出來,竟有種陰冷的感覺。
「你!」明淺聞言一愣,卻還沒能說些什麼,就發現面前的人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撲了上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帶著他整個人狠狠地摜在了牆上!
「嘭!」的一聲重響,明淺整個人都被砸懵了一下,而就在這時,容瑜的手已經伸進了他的口袋裡,拿出了那隻錄音筆。
「咔嚓!」容瑜一合手,直接將那錄音筆捏碎了,又扔在地上,用鞋底一碾,徹底報廢!
明淺:!!!
「你怎麼!」你怎麼發現的!這幾個字還不等說出來,明淺就感覺到喉嚨一緊,緊接著,他瞪大了雙眼,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腳夠不著地面了!
容瑜竟然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按在牆上,又一點點的高舉起手,讓他只能堪堪用腳尖夠著一點點地面!
「喝……咳……」窒息的感覺瞬間籠罩在明淺的頭上,這一瞬間,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他彷彿回到了一年多前的那一天,他千方百計地爬上了殷承珏的床,卻險些被殷承珏掐死!
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再一次降臨,明淺的腦子有一瞬間的發懵,隨之而來的又是難以言喻的恐懼!
「你說得對,我確實是裝的。」容瑜終於說出了明淺期待已久的剖白,但是明淺卻已經不敢再聽下去了。
容瑜:「不過我和你不一樣。」
容瑜:「如果我沒猜錯,你想要得到什麼東西,就會不顧一切,而這不顧一切四個字裡面,包括了爬床賣乖,對吧?」
明淺雙手死死地摳著容瑜的手,雙腳不住的踢蹬,想要得到一絲絲空氣。
容瑜:「可我不一樣,我如果想要得到什麼,我就會……千方百計地,抓住他,捆住他,囚禁他,讓他徹徹底底的成為我的,獨屬於我的。」
容瑜的視線緩緩上移,冷冷地看著明淺那幾乎憋得快要由紅轉紫的臉,語氣輕輕的,森森的,鑽進明淺的耳朵裡,凍得他不住的顫抖哆嗦。
「聽說,你惦記過他?」
明淺在掙扎中,視線對上了容瑜的那雙眼睛,那個表情,這一刻,容瑜的表情和眼神,彷彿和《鬼蹤》裡面的那個化作紅衣鬼的男主重合了!
「誰借你的狗膽,竟然敢惦記我的東西?」
「喝咳!不!不!」明淺不斷掙扎的動作,看著容瑜的眼神只剩下恐懼。
容瑜卻靜靜地看著他,直到能明顯感覺到明淺掙扎地動作漸緩,眼看著下一秒就要不行時,才一甩手,將人扔到了地上!
被砸到地上的人停頓了好幾秒,才像是瀕死的魚重新回到了水裡一樣,痙攣了好幾下,才勐捶著胸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容瑜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又慢條斯理地從口袋裡扯出一方紙,細細地將剛才碰過明淺的手擦乾淨。
一邊擦拭,一邊在明淺痛苦的咳喘聲中,幽幽地道:「你知道,常越現在為什麼不再給你資源了嗎?」
明淺喘息的動作一僵。
容瑜又道:「說起來,豐昌恆現在是輟學了吧,畢竟那豐程達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連一個能給他錢權的妻子都能背叛,又怎麼能期待他能忠誠於一個只會花錢買包做美容的女人呢?」
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場面,容瑜忍不住笑出了聲:「有這麼一個爹,豐昌恆應該過的挺慘的吧?他是不是還經常拿著你們曾經的那些過往,到你這裡來要挾你,逼你給他打錢呀?」
明淺勐地瞪大雙眼,看著容瑜的表情又驚又懼:「你!你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