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珏將他半推到了那大紅色的床上,雙手撐在容瑜的耳邊,「怎麼?我的聲音很難聽嗎?」
「也不是……好聽的……」容瑜微微垂眼,指尖輕撫上了殷承珏的喉結,漸漸地將自己的整個手掌都按在了殷承珏的脖子上。
殷承珏感受到脖子上的溫熱,故意做了個吞嚥的動作,於是容瑜就感覺到那滾圓的東西在自己的掌心裡磨了一個來回。
這種在敏感的輕輕磨動的感覺,讓容瑜一個激靈收回了手,飛快地眨了幾下眼,努力壓抑深藏在心中的那股衝動。
然而,容瑜收回了手,殷承珏卻捉住了容瑜的手,主動把自己柔軟的脖子湊了上去,讓容瑜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好像很喜歡這樣,這樣會讓你感到很興奮嗎?」殷承珏握著容瑜的手腕,將他的手固定在自己的脖子上,溫聲道:「可以哦,如果你喜歡。」
容瑜先是一愣,聽完殷承珏的話之後,眼中閃過了一絲慌亂,「我,我沒有……」
殷承珏的手就摸到了某處,輕輕一彈。
容瑜一下沒控制住,發出了奇怪的聲音,於是容瑜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嗔怪的瞪了殷承珏一眼。
殷承珏又道:「小瑜,掌控著我的呼吸的感覺,是不是很爽?」
容瑜偏過頭去,聲音有些乾澀道:「怎麼會?哥哥,你今天怎麼了?你為什麼要說這些啊?」
殷承珏俯下身,在容瑜的臉上輕輕地啄吻,邊道:「我只是想告訴你,對我,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所以,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要離開我好麼?
就算你忽然有一天,發現我可能並不是你想要找的那個人……
殷承珏眼神微沉,捏住了容瑜的下巴,發狠地含住了那鮮紅的顏色。
紅帳散亂青絲繞,嫁衣如火灼臨宵。
陣陣搖,聲聲碎,一曲交響至天明。
清晨的微光從窗沿的縫隙透了進來,殷承珏被生物鐘催醒,先是習慣性的往身邊摸了摸,摸到了熟悉的溫軟之後,又將其攏進懷裡揉了揉。
上上下下揉了一遍之後,殷承珏才睜開雙眼,先是盯著容瑜熟睡的臉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將視線挪開,翻找了一下身邊。
昨晚折騰了一陣夜,也沒看到有賊人進來偷衣服,後來實在太困,撐不住睡著了,也不知道紅嫁衣有沒有被偷走。
很快,殷承珏就從兩人的身下扯出了那件被擠弄得皺巴巴的紅嫁衣。
將那衣服展開之後,還能看見上面遍佈著某些不可言說的痕跡。
嗯……雖然紅嫁衣這次沒有被偷走了,但是……這樣子,還能拍戲嗎?
不過殷承珏並沒有沉思多久,就果斷的將那衣服團吧團吧,扔進了垃圾桶裡,動作飛快的將垃圾袋一束。
他這動靜有點大,容瑜也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殷承珏坐在床邊,好奇道:「你要去哪?」
殷承珏:「扔垃圾。」
「這麼早啊……」容瑜拍了拍身邊的床,聲音裡帶著點撒嬌的味道:「哥哥~再睡一會兒嘛~」
殷承珏覆身親了一下他伸出了被子的手背,道:「親愛的,你是想讓所有人都看到,我們把今天拍戲要用的重要房間,弄得到處都是t子嗎?」
容瑜半睜著眼睛,反應了好幾秒,才猛地睜開了雙眼:「我艹!哎呦!疼疼疼!」
反應過度,容瑜又倒回了床上。
殷承珏趕緊拿枕頭墊在了容瑜身下,「這幾天你先休息吧,我去和莫導說一聲,先拍其他人的戲份。」
「可是,今天是景盛飾演的男二入洞房的戲啊,有一段戲是需要景盛露臉的,所以我也得上。」容瑜慢慢坐了起開,動了動手腳:「其實,如果動作不大,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