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奈那,甚至還可以冷血的說出那麼殘忍的話。
在回去的路上,不管繪麻怎麼掙扎,哥哥們都不肯放她下車。繪麻生氣的將頭扭到一邊,不想再理他們。
回到公寓後,繪麻沉默的一個人往自己房間走去,卻被要給叫住。
“小繪麻,以後奈那的事情你不要再管了。”
繪麻轉過身,不敢相信的看著要,忍無可忍道:“要哥,你難道不覺得自己這麼做很過分嗎?就算是陌生人我們也不可能見死不救,更何況奈那還是我們的家人。”
要微微皺了皺眉,他沒想到奈那對繪麻的影響竟然這麼深,繪麻搬進來這麼久可從沒像這樣對他們大吼大叫過。
如果是想要破壞他們之間的關係,那奈那的目的怕是已經達到。
“小繪麻,你不瞭解她。”要並不想繪麻誤解自己,他解釋道,“那個女人是不會做讓自己吃虧的事情。”
“她受傷了。”繪麻快要哭出來,“明明身上都是傷,明明連站都站不穩,卻還攔在我面前保護著我。”
繪麻想到剛才的情景,想到哥哥們對奈那的誤解和冷漠,忍不住就哭了出來。
客廳裡的其他兄弟都沒想到繪麻的反應會這麼大。看著不停掉眼淚的繪麻,大家突然不知道要該怎麼安慰。
繪麻胡亂的擦了擦眼淚,再次大聲道:“要哥你們明明什麼都沒有看到,憑什麼那樣說奈那?我是不知道奈那以前做錯了什麼讓你們這麼恨她,可是這次的事情我有親眼看到,她根本就不是要哥你們說的那樣。”
繪麻的話才說完,客廳突然變得鴉雀無聲。繪麻知道自己態度不對,但她這次不想道歉。
“我累了,先回房間。”繪麻說完,也不等哥哥們答話就直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等繪麻的身影消失在眾人視線中,朝日奈家的男人才如夢初醒。大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只是臉上的表情非常精彩。
“右京哥,要哥。”率先打破這種詭異的沉默的竟然是平時經常發呆的琉生,他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說話的語調非常緩慢,“這次我們好像確實誤會了奈那。”
“琉生,為什麼這麼說?”剛才繪麻的質問和指責已經讓右京開始自我反思,現在琉生又這麼說,右京也開始擔心起奈那的情況。
雖然一直都不願意承認奈那是他們的家人,可心裡還是忍不住擔心她的情況。正是因為對奈那有著這種複雜的感情,才時刻提醒著自己奈那當初對他們造成的傷害。
不能心軟,不能心疼,不能重蹈覆轍,所以總是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她。
右京抬眼看了眼對面面無表情的要,他很能理解要此刻的心情。
琉生指了指被自己抱在懷裡的朱利,明明是說著奇怪的話,卻用的一種別人完全沒有辦法懷疑的表情和語氣道:“是朱利告訴我的。”
人和松鼠對話什麼的本來就是天方夜譚的事情,但從琉生口中說出來卻沒有一點違和感。
“琉生,那隻松鼠說了什麼?”椿問道。
琉生把朱利的情況又跟兄弟們說了一遍,他說的很慢,中間很多次侑介他們都不耐煩的催促。
在琉生說話的時候,要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口。
琉生的敘述和繪麻的不謀而合,看來這應該就是事情的真相。
椿整個人都倒在沙發上,總是輕浮的臉上表情有些複雜。想到繪麻剛才的哭訴,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難看。
坐在他旁邊的梓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但他還是將手放在兄長的肩膀上,無聲的安撫著雙胞胎哥哥的情緒。
“琉生哥,奈那…我是說,那個女人的情況很嚴重嗎?”侑介滿不在乎道。但他的表情卻出賣了他,那種急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