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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9 章 生驚訝

不會這麼急,更不可能坐在這裡等,偏偏那是你額娘送我的,她送我了那麼多東西,我就帶著這一件東西出來,出門還被賊惦記上了。”

安康在一邊接著跟瑩瑩說:“我們除了讓人去請姑姑,還派人去衙門裡報案了。只不過這會兒衙門裡還沒給個說法,瑪法又惦記那塊表,不願意走,想在這裡多等一會兒。”

瑩瑩就說:“走吧,如果真的丟了也沒什麼,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額娘也不會因為這個和您生氣啊!”

安康也說:“是啊,瑪法,咱們上車吧。”

扎拉豐阿搖頭:“衙門的人誰不知道咱們家富甲天下,不過一塊金錶罷了,對咱們家而言丟了就等於是九牛去一毛,無足輕重,到時候弄一塊金子送來,說被人融了,再抓個賊頂缸,我能怎麼辦?只能認倒黴。

我今兒坐在這裡,哪兒也不去,他們看我非要把這表找回來才會用心去找,才會送表回來。要不然這幫人必然會糊弄咱們。”

扎拉豐阿跟安康說:“你還是嫩了些,不知道這些做官的疲懶樣子,只有看咱們生氣,影響到他們升官,他們才會使出吃奶的勁兒辦這事兒辦了。要不然那表就真的找不回來了。”

扎拉豐阿雖然一輩子沒出來做過官,不代表他不知道官場,他自小就在權力中心混,小時候陪著六阿哥讀書,尚書房就在乾清宮的建築群裡,這裡就是權力中樞。上半輩子給康熙站崗,見慣了那些高官是什麼模樣。下半輩子看著海棠辦事,更明白官員們個個是不沾鍋。

安康聽了之後點頭,表示自己受教了。隨後忍不住問:“奇了怪了,那表就那麼好嗎?第一回被偷找回來了,剛才是第二次被偷了。”

瑩瑩看看扎拉豐阿,從太監手裡接了小馬紮,陪著坐在扎拉豐阿另一邊,就說:“金錶光是外面的金殼子金鍊子就值不少錢呢,可是和裡面的機芯一比,也就不值錢了。表這東西在民間稀少,越小越稀少,這樣稀少的東西好偷更好出手。”

鐘錶一直是出口的支柱產業之一,在製作工藝方面分南北派系。南方的都是大立鍾,更笨重一些,價格相對較低,已經形成了產業叢集,能穩定出口各種造型的鐘表。

北方生產的都是座鐘,是擺在檯面上的鐘表。這些鐘錶一般是富貴人

家放在家裡看時間用的,價格更高。甚至能製作巴掌大掛在馬車上或者是馬身上的鐘表,這類精度很高,應對的是野外行商趕路這些需求,產量要少,一般是在國內銷售,偶爾有出口也是價格很高。

無論是南派大鐘還是北派座鐘,價格不菲,有錢人家雖然能買得起,也絕不是尋常百姓會買的東西。

至於工藝更復雜、製作難度更高的懷錶,是造辦處才有的工藝,目前沒有出現手錶,但是懷錶也不是能量產的東西,這些都是純手工製作,各方面精益求精,一年到頭也生產不出來幾隻,也就是海棠開口才加塞送來,換成別人最少等一年。

這樣珍貴的物件自然是需求大於供給,哪怕是贓物,也有人願意加價購買。最主要的是,這是勇憲王府的東西,上面有王府的標誌,這就更值錢了。

民間對皇家用過的物品有一種特別的理解,比如說乾清宮的地磚,換下來的地磚很多人重金求購,買回去鎮宅,因為百姓相信這地磚沾染了皇氣。

勇憲王府的東西在民間也特別搶手,特別是富商們願意出大價格購買,他們相信親王用過的東西有福氣和財氣。特別是海棠,在民間富商眼裡就是行走的金礦銀礦,她指點過的產業都是財源滾滾,她辦過的事兒走了之後一片生機勃勃。所以,有她的物件在身邊絕對能發大財!

值得一說的是,去年勇憲親王租了蘇州的何園,搬走後何園主人一家火速搬回來,年底發了一筆財。現在很多人出大錢要租何園沾沾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