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作怪的手,低下頭瞧著不對勁的季安黎,嗅著房間濃郁到讓人沉浸其中的花香。
藺璟努力剋制將季安黎喚醒:“安黎……安黎你醒醒?”
季安黎皺著眉咕噥一聲睜開眼,不滿掀開眼皮睜開一條眼縫,又重新閉上眼,手不僅沒收回去,甚至另外一隻手也掙扎出來,開始上下其手。
藺璟倒吸一口氣,卻不想趁著季安黎意識不清做錯事,努力剋制著握住他作怪的兩隻手:“安黎,你的抑制劑在哪兒?我去幫你……拿……”
季安黎終於睜開眼,黑暗裡看不清神情,但終於說出一句能聽清的話,而這句話讓藺璟的動作徹底頓住,所有的隱忍在這一刻土崩瓦解,下一刻毫不遲疑欺身壓了下去,身體力行告訴他到底行不行。
……
季安黎第一天再醒來時比上一次接受懲罰還要難受一百倍,先前渾身只是疲憊,這次卻是怎麼都不太舒服,僵硬帶著隱隱不適。
季安黎覺得窗簾透過的日光有點影響睡眠,乾脆翻了個身,這一下倒吸一口氣,徹底醒了。
他大半夜不會又被系統偷摸懲罰跑去馬拉松了吧?否則他怎麼覺得自己這身子骨像是要散架了?
季安黎吸著氣去摸自己的後腰,卻沒摸到衣服而是滑溜溜的肌膚……
季安黎的動作僵住,終於睜開一直閉著的雙眼,他盯著前方,緩緩眨了一下,再眨了一下,眼睛噌得一下睜大了。
所有的記憶在這一瞬間回籠,他記起來了,昨晚上做了一個很不太和諧的夢,因為下意識覺得藺璟易感期不會回來睡,所以他以為是做夢,順著本能就很是肆無忌憚。
甚至一開始夢裡的藺璟還意圖喊醒控制他,結果自己想著自己的夢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他這都能壓制發熱不會不行吧?
等真的說出來,他就被對方身體力行證明了。
過程很愉悅,但結果……很受罪。
他的腰啊,某人是牲口嗎?就算是點心好吃,也不能一頓吃個透啊,下頓不過了?
藺璟一直注意著樓上的動靜,每隔半個小時過來看一趟,不知是不是心虛昨晚太過火,但本能加上易感期失控,他是真的沒忍住。
尤其是季安黎昨夜太過熱
情,讓他覺得像是做夢一樣。
總覺得不真實。
藺璟再次過來時開啟門就看到季安黎趴在那裡臉埋在枕頭裡,毯子蓋在腰往上一點的位置握著拳頭在錘臉側的地方。
他的目光首先注意到的就是他的肩膀和後背,尤其是上面……
季安黎聽到動靜刷一下把臉轉過來,本來正在捶著的手迅速指過去:“你、你你你……”
藺璟臉一白,腦子裡瞬間空白一片:果然像是做夢一樣,難道他後悔了?
季安黎痛心疾首:“你說說你,你就不能喊醒我嗎?這麼重要的時刻我就這麼當做夢過去了。”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不太清醒的自己似乎有點太肆無忌憚了些,總覺得自己昨晚半夢半醒間說了不少虎狼之詞。
藺璟的心在半分鐘內起起伏伏差點嚇死,深吸一口氣,才覺得後背都是汗,剛剛還真的以為對方後悔了,是自己臆測對方昨晚是清醒配合他的:“抱歉,下次我多喊你一次。”
季安黎幽怨看著他:“你還想下次?”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腰,他是想要小狼崽,在此之前還不想自己累死。
就他昨晚這種不顧死活想折騰死他的架勢,他別想了。
藺璟看到他的動作很自然上前幫他:“都聽你的。”
季安黎瞧著藺璟這回答意外看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對方答應的是不是有點太痛快?
但盯著藺璟垂著眼認真讓他揉腰溫和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