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澠池求援啊。”看著賈詡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陳林不由無奈,賈詡:“主公,且聽,我軍只消少許兵馬在此每日呼喊,城中趙岑不敢出城,我軍大部於黑夜越過澠池,同時暗中為澠池向曹陽求救,曹陽救兵必來,我軍則伏擊援兵。之後再設法讓澠池知道曹陽來救兵,而我軍則詐為曹陽救兵,衝入澠池。”賈詡一說完,陳林就深思,這不是不行,只是難度不小,既要全殲曹陽來兵,不要走落一人,至少不能讓澠池知道,同時又要讓澠池相信自己,不容易。
事在人為,陳林決定按賈詡說的去做,同時賈詡還補充了不少,比如先讓狼騎光明正大在澠池四周遊走,至於這樣做,賈詡自有深意。澠池之內,趙岑:“想不到這漢中軍中還有這麼多的騎兵,如今我澠池與外間聯絡的人都不敢離開澠池了。”趙秀想了想,覺得沒有多大影響,因為澠池兵多糧足,並不需要外界的救援。突然,一名軍士咚咚跑進來:“報將軍,城外曹陽方向有打鬥,似乎是曹陽來的斥候,遭遇反軍了。”趙岑急忙奔出去,跑上城牆探望,此時就見西面跑過來一騎,渾身鮮血淋淋。向著城牆奔馬過來,嘴中大喊:“將軍,某乃曹陽斥候。”
趙岑一看,見那人穿的卻是董軍的服飾,身後幾十名漢中騎兵正追著呢,牆上計程車兵突然個個望著趙岑,趙岑一看,旁邊趙秀卻說:“父親,先命此人在牆下不動,牆上守軍射退敵軍騎兵再說。”於是趙岑大聲道:“按少將軍的話去做。”城上拍啦拍啦的射箭,那幾十騎兵撥擋幾下,回頭就跑,只剩下那名曹陽斥候在牆下喘大氣。城門是不可能開的,掉下吊籃,從吊籃上來吧。澠池縣府內,趙岑父子與那名曹陽的斥候,趙秀:“汝說汝等兩日前就發現有騎兵在四處出沒了?”
斥候:“是的,將軍,昨夜開始,小的所在一伍斥候就想趁黑偷進澠池的,可惜被發覺了,一番追逐,只餘小的活著了。李將軍在曹陽已經將此間的事情回報相國了,李將軍還以為……以為……”這名斥候眼光閃爍著偷瞄趙岑,不敢接著往下說。趙岑見此大怒,冷聲笑道:“哼,李望遠還以為是本將投降反軍了吧,哼,莫以為本將不知道。”趙岑說完轉身對趙秀說:“我兒,悔不該不將此事先報與相國知道啊,如今讓李望遠給相國回報,卻不知道這李望遠將為父說成什麼樣了。”李望遠就是李蒙,曹陽守將。
趙岑與李蒙的恩怨趙秀自然知道,此時見趙岑這麼說,又見這名斥候所說的話,其中暗射趙岑與李蒙的恩怨,這斥候定是真的。趙秀說:“父親,此事當如何?,不若立即派出騎兵衝出去,也好回去向相國解釋一二,若真的讓相國聽信李望遠的讒言,我父子二人必不為相國所容啊。”這時候這名斥候突然說道:“將軍,李將軍在來時說了,曹陽一萬大軍隨時支援澠池,小的來的時候,李將軍已經整軍備發了,小的要立即回曹陽才是,望將軍允許小的出城。”
趙岑一驚:“什麼,李望遠整軍備發,本將看他不是要支援,而是要討伐本將吧,還真以為本將是投降了?”趙秀此時說道:“父親,此事不宜遲啊。”轉頭對斥候說:“汝一個人怎麼回去,外間不知道有多少反軍騎兵呢。”“父親,不若派一隊騎兵與這人同去曹陽,不管李望遠來與不來,至少我父子二人不是反軍,免得相國誤會啊。”趙岑想起董卓,立即同意趙秀的提議,於是當即命為數不多騎兵有十幾人,與這位斥候一同就要去曹陽。走在澠池的街道上,正往城門而去,“斥候”心中暗想,賈軍師真厲害,連真岑與李望遠的恩怨都知道,嘻嘻。想道又看看身旁就要跟自己一起出城的這十幾個騎兵,心中冷笑。
與此同時,澠池西面不過半日路程的曹陽守將李蒙,也接到了一位說是澠池的斥候,只見此人同樣是體無完膚,身上至少有七八處創傷。此時斥候正跪在李蒙面前,帶著哭腔說道:“李將軍,救救某家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