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為啊?杜伯候領兵一直在對抗夷人蠻子,現在杜伯候向主公求援,我還幸喜主公不派我去呢,那鬼地方,要是去了還不得受罪。”
蔡氏沒有什麼眼光,他只是一個母親,任何事情都會為自己的孩子著想,絲毫不對勁的地方,都會被看成是對自己母子兩的威脅。這時候蔡氏一看蔡瑁竟然不支援自己,心中大為不安,同時暗暗升起一種怒氣,這怒氣是針對劉表的。
回到王府之後,蔡氏越想越不心安,突然,小廝沖沖跑回來,大叫:“不好了,不好了。”蔡氏正心煩,大怒喝道:“閉嘴,什麼事情這麼慌慌張張的,小心我砍了腦袋。”小廝是蔡氏的忠心僕人,急忙說道:“夫人,不好了,少爺不小心打碎一個瓶子,被老爺打了巴掌,現在正在廂房哭呢。”
劉琮可是蔡氏的心頭肉,如此還了得,竟然被打了巴掌。蔡氏驚叫:“狗奴才現在才來說,快啊,快,扶我去看看,我的心肝哦,嗚嗚嗚,我命苦的兒啊—”一路哭哭啼啼,慌慌張張的。
廂房裡面劉琮已經止住哭聲,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被打一下很正常嗎。可是蔡氏卻不這麼想,一見了劉琮就抱著哭:“我苦命的兒啊,狠心的爹怎麼這麼狠心啊,存心不讓我娘倆活了,嗚嗚。”
話說蔡氏能當上劉表現在唯一的夫人,可不僅僅是貌美,其人陰毒,常人難以想象。只見蔡氏一低頭,安慰劉琮睡著之後,眼光一陰,心道,劉景生啊劉景生,現在琮兒可是我唯一的依靠了,往日你對我的恩愛,那都是假的吧。你一心想讓劉琦當上世子,這不是將我娘倆置於死地嗎,你不仁休怪我不義,我整死你。
話說這一晚,劉表歸來,進入後院,只見蔡氏微笑著款款而上,迎著劉表進來。劉表年老色不老,白日裡那種對蔡家的種種不滿,卻無法聯絡到蔡氏身上來。一看蔡氏玲瓏的身形,魂都丟了,蔡氏:“夫君,我給你親自熬了一碗補藥,你嚐嚐。”
劉表:“補藥?”蔡氏羞澀的低頭輕聲說道:“你晚上不是,不是——那個嗎,喝這個有用。”劉表一聽,也自覺對不起夫人,蔡氏比劉表整整年輕二十年,晚上總有點力不從心。劉表:“我喝,我喝,呵呵。”
蔡氏一聽,精光一露,高興的端上來。劉表卻以為蔡氏是興奮那種事,笑道:“騷娘們。”卻不知道蔡氏低頭那一霎那,陰狠滿眼。只見當夜劉表果真生龍活虎,一上一下,頗是神勇,直搞得外面的守夜計程車兵都暗歎主公威武。
第二日,劉表一大早就起來,一開門,十幾個侍衛個個臉色怪異,劉表卻沒有發現,他只覺得精神十足。這一整天所有的官吏都看得出來劉表的精神頭,蒯良還笑著說道:“主公英氣不減當年啊。”
劉表卻想到昨晚蔡氏扭動的蠻腰,嘴上笑了笑,沒有說話。眾將議事,蔡瑁:“主公,蔡和已經在荊山大營坐鎮,秦軍來襲,隨時能回報,屆時我與尚書令大人立即趕去,一天就能趕到荊山,長江之上,張允雖然無法突破中廬港的秦軍,但是卻能死死的盯住秦軍,江面上我軍說了算。”
劉表一聽,一切都按照自己設想的發展,心中大喜,站起來叫道:“好,好。”不料一股熱血衝上頭顱,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堂下轟然大驚,蒯良和蔡瑁更加是著急,現在劉表可不能出大事啊。蒯良大喝:“主公疲憊,今日到此為止,諸位請回吧,大將軍,送客。”說罷自己急忙衝去擋住劉表。蔡瑁也是一驚,聽到蒯良這麼說,頓時明白,急忙笑呵呵的回頭對著眾人:“大家,尚書令說得對,都散了吧。”
兩人這麼做,其他人都是傻子啊,再說了,劉表那一口鮮血可是吐得真真的。所有人都被趕走了,蔡瑁和蒯良,還有趕過來的大夫,圍著突然如此的劉表團團轉。只見此時劉表全無剛才的神采,整個人都頹廢下來。
大夫銀針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