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竟然也聽得入迷。
司馬微早就發現了陳林,卻遲遲不來拜見,也不下課,繼續講他的。遠處周倉一臉不爽:“這老頭擺譜啊,某去一巴掌拍他下來。”黃燕大喝:“你去,你去拍他下來,大少爺得把你拍近襄江,你信不信?人家這是在考驗大少爺,你沒看見已經有不少荊山的學子已經注意到大少爺了,久不久又回頭看一眼?”
周倉:“這有什麼關係啊,扯不上嗎?”黃燕無奈:“怎麼沒有啊,大少爺坐得越久,說明約有禮節,越讓人覺得大少爺禮賢下士,知道什麼叫禮賢下士嗎?”
周倉一白眼:“你就能欺負欺負我,有能耐你跟文和先生說去,有能耐你跟陳宮說去。切,仗著自己多懂幾個字就樂,你是惡魔,知道嗎,在敵人心中你是偷襲的卑鄙小人,比我好不到哪裡去。”
黃燕一個白眼,周倉說的有理,黃燕擅長用弓箭偷襲,已經出名了。
這時候,司馬微才緩緩起身:“今日,就到這裡吧。”然後笑著朝陳林走過來,眾學子也不走,圍起來看著。陳林呵呵一笑,重重一鞠躬:“莽夫打擾先生文雅之地了,罪過罪過。”司馬微點點頭,微笑竟然受了。周圍學子對陳林如此,驚歎一聲,都陳林好感大大提升。
兩人不一會,進了司馬微書房。陳林呵呵笑:“剛才多謝先生成全。”司馬微笑著:“哦,何解?”
陳林一笑:“先生就不必如此了,先生分明是故意為孤王造就一個求賢若渴禮賢下士的印象,哈哈哈,先生何必不認。”
兩人相談半日,痛快而分。剛回到襄陽,賈詡見陳林笑意滿面,就知道此行有收穫,但是此時有重要的事情,於是賈詡:“主公,吳王約見。”
陳林一愣,大驚,孫堅約見?
賈詡:“是,吳王大軍回廬江,卻隱身而來,現在已經在陸口了,大都督現在正在陸口訓練水師,接著吳王之後立即連夜回報。”
陳林:“文臺竟然在陸口?好,孤王立即去,文和,這一次,你也要去。”
賈詡:“是。”馬不停蹄,一行人幾乎連夜趕路,就連襄陽城中都很少人知道秦王出城。不到三日,陳林趕到江陵之東,陸口。陸口下連荊南四郡,東接江夏,北面長江直通襄江,西面水路可順江而上到巴東,蔡瑁挑了個好地方啊。
賈詡:“主公,吳王此來,不過是想知道主公的意態,同時也算是對上席孔明出使江東的一個回應,若是聊得不錯,吳王此行,應該是想與我軍定下盟約。”
陳林:“這好啊,我軍的目標不在江東,況且北方戰事越來越激烈,遲早要分出勝負,到時候我們還需要一個強大的盟友,攻守同盟啊。”
賈詡一笑:“主公,詡卻有不同的意見。我軍與吳軍結盟,與我軍有利,卻不是像主公說的那樣,所謂的攻守同盟。要知道這世間沒有永遠的朋友,政治,講究的是利益。我軍與吳軍結盟,是因為吳軍要去淮水之南,而我軍也剛剛拿下荊州,不易再戰。”
“但是日後,若是情況一旦有變,吳軍秦軍再起刀兵,也是不可避免的,希望主公不要以為結盟就是永久的。”
陳林點點頭:“孤王謹記文和之言。”
朋友相見,戰友再會,陳林與孫堅兩人都免不了激動,相擁坐下,敬酒連連,從黃巾,說道虎牢關,說道袁術。有些事情對方根本沒有參與,也一股煙的說出來,其實,不僅僅是為了舊情,也有一種懷念啊。
兩人相見,在江邊一小亭之上。這時候,陳林一看,只見孫堅身後兩個年輕人,一個威武凌然,一個氣度昂然,大驚,忙問道:“文臺,黃老將軍還有婁軍師,某都認識,這兩位是?”
那威武青年一聽陳林問起,神情激動,而氣度青年則微笑如常,陳林一驚,此人不凡啊。孫堅一聽,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