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訊息沒有多少人知道,但是張南等與陳斌親近的大將一定是知道的。
陳斌一驚,急忙拆開密信,看完其中,寥寥幾行字,然後點起火摺子燒了。陳斌:“還有多遠到沓中?”
馮習:“稟世子,沓中還有兩日路程。”陳斌:“全軍再行一個時辰,擇處紮營過夜。”
時間過得很快,大軍作息,此時有兩座軍帳十分熱鬧。其一就是陳林所在,陳宮呵呵笑:“主公,看世子立營之法,頗得軍法,可喜可賀啊。”陳林:“斌兒兵法師承高順,能學高順三分本事,已經通天了,再有姜維久隨其父,也是精通此道,嗯,不錯。”
另一個軍帳,則是陳斌等人。陳定大喜大叫:“兄長,太好,父王——”
陳斌一瞪眼:“你小點聲,父王在軍中之事,誰也不許外傳,如若有誤,當軍法處置。此乃軍國大事,不可兒戲,縱然你是父王之子,若是犯事,某也不得不依令行事,你可知道?”
陳定咕噥:“知道知道。”
姜維一笑,知道陳定雖然大大咧咧的外表,其實大事上也不含糊。說道:“秦王命世子為主將,令世子平定兩地之亂,我們如今面對是數萬敵人,我軍只有三千人馬,而且大多沒有經歷過戰事,不可大意啊。”
陳斌點點頭,望向霍俊張薿:“你二人有何見解?”陳斌也就是隨便問問,以示自己民主,張薿莽夫,搖搖頭,不料霍俊卻說道:“世子,末將有一個看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陳斌大驚又大喜,急忙:“快說,仲邈如此,可喜可賀。”姜維也好奇的望著霍俊,霍俊也是第一次正式打仗,更是頭一次這樣出計謀,心中也有激動。說道:“世子,主公之意,乃是收服為主,驅趕為輔,好讓周國兵馬誤以為氏人是不敵我軍而北逃,然後二將軍在身後領兵偷渡,用氏人流民當幌子,攻襲隴右。”
“那麼世子,這裡的氏人多是山賊百姓,不少人是被脅迫而來,我們不可一味亂殺。我軍要震懾諸匪,卻要強大的武力去威懾,所以峻建議,我軍大可尋找一處最強的宗帥,擊破,攻殺,只要能勝,必能威震沓中。然後再一一招降,必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陳斌大叫:“好,好。”姜維也是一臉驚訝的望著霍俊,想不到此人武藝出眾,還如此有智謀。姜維:“,仲邈之計甚好,但是某有一點卻可以補充,我軍三千人馬,未見刀兵鮮血,突然攻強敵,只怕不妥,不如我軍先拿一處弱小之人練手,然後再行仲邈之法,可行。”
陳斌拉著姜維霍俊,對張薿張龍說道:“我得諸位,大幸也。”
“大軍起拔,全軍過河,破虜中郎將有令,全軍過河。”這一日,張南馮習騎馬指揮大軍渡過白水,竟往西而去,須知沓中大部分地區都是在白水東岸,而西岸,卻是甘松,不過卻要在沓中百里之北。陳斌這時候過河,難道是想先打甘松,不怕被沓中斷後嗎。
陳林也是疑惑,但是說好了給陳斌當主將,當然不能什麼都管著,要不然陳斌的自信會被打擊得一乾二淨的。只好回頭看著陳宮和賈詡,賈詡:“過河?但是世子不可能是真要去攻甘松,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隔河威懾沓中,若是料得不錯,只怕大軍還要在西岸紮營多日。”
果不其然,大軍過了白水之後,遙遙對望東岸三十里的沓中大地,這裡大山林立,小山不絕,十分適合藏身。陳斌將大軍停下來之後,派出兩百士兵,四下宣傳。
賈詡興奮的對陳林說:“主公,你知道嗎,現在整個沓中都在討論世子大軍,哈哈哈,想不到世子這一招攻心之戰,運用得如此精妙。原本還以為他帶兵過河是有什麼意圖,卻不想只是為了避開沓中勢力,哈哈哈。”
陳斌軍帳,陳定哈哈大笑:“兄長,任他們想破腦袋,也不想不到我軍就在距離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