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從來沒將草廬當成門派,而是一個家,容留的高手都是客人,都是兄弟,這種氣氛給草廬居民的感覺就是兩個字,舒服。
“也好!以前我沒家沒業的,四處漂泊。不知道麻煩瀾姐多少次了。現在建起了草廬。本來就該請瀾姐做客。”王浩欣然應允,時間緊迫,也不多說。呼的一下召出裂天之痕。
不由分說,便將伊娜拉上飛劍,裂天之痕沖天而起。血族在速度方面還行,可是不會飛。再說胖子還要保護她,其餘的三個女人都會御劍。沒什麼好交代的。
氣人的是,臨走前胖子的目光又一次掃過小舞,又是聲嘆息,又是失望的眼神,就好像小舞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小舞實在難以接受那奇怪的眼神,本來想要發做,奈何卻找不到理由,畢竟胖子除了嘆氣什麼都沒說,真能活生生的把人氣死。
“聽見沒有,人家都是有家有業的人了,虧你一點危機感都沒有,還在外面胡鬧。”瀾姐喚出飛劍的同時不忘消遣女兒,小舞的優點不少,可惜太過古板了,瀾姐是在慢慢影響她,用心良苦阿。
“誰胡鬧了?我就是和別人說了兩句話。”小舞當然不可能和別人亂來,當時喝多了有些難受,加上酒吧裡太吵,就跑到外面透透氣,剛好碰到一個好心的大伯,見她臉色不好,就上來詢問兩句,小舞雖然高傲,還是懂得禮貌,只好應付幾句。
另外,她也不討厭和老人說話,老伯雖然是個普通人,好歹活了一把年紀,洞察世事,彷彿每句話都能說到她心坎裡去,麗江的酒吧依河而建,門口不足三人的寬度,來往的遊客熙熙攘攘,擁擠了點,兩人一邊聊天,一邊向前走,不知不覺的出了古城,後來,她乾脆提議送老伯回家去,反正她不喜歡酒吧的環境。就這麼個破事,她都和母親解釋過三遍了。
“要解釋和胖子解釋去,你和我說有什麼用”兩人御劍而起,遠遠跟著胖子。
“我幹嗎要和他解釋!”小舞的心裡也不痛快,這才眨眼的功夫,胖子身邊又多出個洋妞,還是血族,這叫什麼?生冷不忌。就算兩人分手了,她無權干涉胖子,同理,胖子憑什麼管她?憑什麼唉聲嘆氣的,憑什麼用那種眼神看她。
“我知道你心裡不爽,想找人刺激死胖子,拜託,你找個英俊,帥氣一點的好不好?至少要對得起自己呀,憑你和條件什麼樣的男人找不來?偏要找個大腹便便的老伯,你就那麼喜歡胖子阿?”瀾姐‘苦口婆心’的勸告。
“你還說!”如果那不是個人畜無害,值得尊敬的老伯,而是一個英俊瀟灑的帥哥,小舞連一句話都不會和他說,不是審美觀點有問題,和老伯說話是出於尊重,單純的談心,對搭訕的人,小舞沒什麼話可說。
“好了,好了,不說啦!唉,那老頭都禿頂啦!”瀾姐說完最後幾句,也是嘆了口氣,一溜煙的提速跑了。
小舞做夢也想不到連母親也跟著胖子胡鬧,委屈的差點留下眼淚。
修真者在白天御劍的時候,通常飛的很高,伊娜是第一次踏上飛劍,表面上強作鎮定,心裡還是很怕的,不過出於尊嚴的考慮,她仍然站得筆直,並且保持身子不和胖子有任何接觸。
可笑的倔強阿!換成別人也許束手無策,可異她碰到的人是王浩,極限御劍的開山鼻祖,漫說是不會飛行血族,就是元嬰期的修真者,胖子都能玩到她心驚肉跳。
雖然胖子對揩油沒有太多嗜好,卻非常期待見到她出醜的樣子。飛劍在未曾減速的情形下‘突然失控’,疾速的畫起了圓圈,而且是雙重的旋轉,一方面是飛行軌跡畫圈,相當地球的公轉,另一方面是飛劍本身旋轉,也就是自轉了,同樣的兩種轉動。會走路的人都能站在地球上。但是要站在飛劍上,就需要非凡的平衡能力,尤其是被動加入旋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