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我!要是引開了玄龜,還用想辦法脫身?」王浩喃喃自語,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你不是一直想保護我麼。我的身家性命。全部都交給你,別叫我失望。」卓月半真半假的笑道,這可不是什麼玩笑,玄龜出現的時候,她沒有任何優勢,她的確是將性命當作賭注,押在王浩的身上,這份信任足以讓很多仰慕者赴湯蹈火。「我就這麼值得信任?那你到底是信任我地能力還是人品?」王浩苦笑,問出一個傻到不能再傻的問題。
對此。卓月給出的答案是:她信任自己的判斷。毫無疑問,她的判斷把胖子的因素也考慮在內。
凡事有利便有弊,濃霧阻礙視線地同時,也成為絕佳地掩護,在霧氣瀰漫的沼澤。相隔十米就什麼都看不見,這無疑是獵殺者的噩夢。在這種惡劣的環境裡,魔尊就算發現有人潛入沼澤,也懶得派人來追,最大的可能是任其自生自滅。
所以,王浩不擔心魔尊的人追來,清晨時分候趕路,到了夜裡,升起篝火打發時間,轉眼間時間過去了半月。
兩人不知道深入到沼澤多少,也許連十分之一都不到,但是毫無疑問,他們距離玄龜越來越近,平靜的水面上,時常無故的泛起的波瀾,也許是巨獸行走時地震動,也是是吐息間的風吹動水面,誰知道呢,無論是哪一種,都讓人不寒而慄。
終於有一天,卓月阻止了王浩御火。由於不知道玄龜的具體位置,這種做法十分危險。生和死往往在一念之間,假如是兩人先察覺玄龜,說不定能從遠處看看,然後拍拍屁股走人。反之,如果是玄龜先察覺到他們,決不會是藏在遠處看看,然後拍拍屁股走人的。
王浩並非不知曉其中的利害,分歧在於,他子認為玄龜仍在很遠地地方,理由十分簡單,野獸習慣在固定的區域活動,小到兔子,大到老虎,獅子,無一例外,越是兇悍地異獸,佔據的領域越大。
老道的獵人如果第一次放走獵物,都知道下次仍可在同樣的區域守到那頭獵物。
像玄龜這種龐然大物經過的地方,一定時滿目的狼藉。兩人一路走來,並沒有發現巨獸踐踏的痕跡,說明還沒有到玄龜活動的區域。
好男不和女鬥,王浩沒有過多的爭辯,不升火就不升火罷,修真者不用升火取暖,胖子習慣升火是為了晚上烤東西吃,蠻荒沼澤裡沒有能烤的東西。
夜色透不進沼澤的濃霧,夜晚來臨時漆黑一片。
「為什麼不說話?」卓月也不太習慣黑暗,但是仍然堅持不準升火。
「我以為你在修煉,沒敢吵你。」其實胖子在閉目養神。
「什麼都看不見,什麼也做不成,還真像我以前閉關修煉的時候。說說話罷,你說有一種丹,需要玄龜甲才能煉製,那是種什麼丹?」
「那是種渡劫專用的丹,不論遇到什麼劫難,只要靈魂不滅,都能用它重塑肉身,功能和星辰沙差不多。」對於得不到的東西,王浩沒有多大興趣,輕描淡寫的代過。作為行家,小醫仙卻立刻聽出此丹的寶貴之處。一個是代替品,一個是貨真價實的重塑肉身,兩者本質上有天壤之別,完全沒有可比性。這種丹在仙人眼裡也是無上至寶。法寶可以擁有百件,千件。命卻只有一條,最珍貴的永遠是生命。
除非是遭遇魂煉之法,人的靈魂很難破滅,肉身就是修真者的命,不過。當她得知煉丹需要地材料,也是發出一聲嘆息,和王浩不同的是,她不是選擇放棄。
聽起來確實很有難度,不過萬事都講個緣,總共需要七件材料,王浩目前擁有兩件,第三件就在這蠻荒沼澤裡,說不定王浩和這種丹有緣,緣不就是天意嗎。連老天都肯幫忙,還有什麼發愁的?
「別告訴我,你想從玄龜身上掰下一塊殼來?」儘管什麼都看不見,王浩仍然將眼珠子瞪得溜圓,這